“小姐,下面危险,你不能去。”侍卫上前来阻止我:“如果出什么事,属于无法向……向上面交待。”
毕竟是有外人在,他不敢说皇上。”
我望着这滔滔的水,雨水溅得起浪花儿,无比的担忧:“留在这里,何不也是一样的危险,你们守着,看着差不多守不住了就离开,别死呆在这儿,如果崩了我们还没有回来也无济于事,如果我们回来了大家都开心。别的废话就不多说了,你们努力地去开口子放水吧,不知还能承受多久,自已看着办,守不住了也是没有办法的,那就要想办法保住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蛮子杀。”
他傻呆呆地笑了起来,这一笑让我想到他了。
“你奶奶个熊的,你不就是那个守宫门的。”还专门为难我的。
杀得一脸都是血了,差点我就认不出来了。
他很不好意思地再笑笑:“小姐,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你了。”
“哼,现在说不及呢,我不喜欢你的死守命令,记着啊,嗯,要是太平静了,要是没崩,你们就来救我们吧。”久偷不到,一定是被抓了。
他连连应是,我带着十几个身后俐落的侍卫去,云锦,云净。
人不多好潜伏,转个大圈绕过他们的守卫,直奔下面那些地方去。
果然如我所料,这地势是越走越低,下山快双脚跑得像是兔子在颤动着一样。
那驸马,又骗了我们,说什么南蛮这一带都是山,水是从山上出来的,出他个头,是不是早就想着淹了雾都,还是想淹了皇上。
不管他如何了,反正事情完结之后,没有他什么好果子吃的。
封王是相辅相制,但是一旦连结起来,那么足以让盛世震摇了。怪不得李栖墨是如此的担忧,想得也是长远而又细腻啊。
下了山去,看着黑暗中的火把不敢动,就等着,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等到他们睡得正沉的时候才进去。
有狗的叫声,这个我早料到了,雾都里的人也养了好多狗,在淹了的街上到处可以看到脏兮兮的,无家可回没有主人的狗。
拿出弄了药的干粮朝着那乱叫的狗丢过去,吃完了一会儿就乖乖的了。
为恐怕有人出来查看,我还学着汪汪叫了几声,像狗累了一样,乖乖去睡的示意。
耳边的云净忍不住的笑意,我轻声地说:“别笑,一会要是让人听到了,小命就玩完了,偷东西最忌就是有狗,第一件事就要干掉狗,但是叫得厉害忽然不叫了,不疑有鬼才怪,晓得不。”
“我知道了。”他说:“我是想说你学狗叫,学得真像,我差点以为你就是狗变的。”
你才是狗变的,除了你姐你哥,你全家都是狗变的。
我再汪汪叫了二声,都是乖顺顺的,暗伏了一会,然后一挥手,身后的人就往墙上爬起,说起爬墙我可真是个中好手啊,不输他们的份,爬了进去打个滚轻盈落地,然后再矮着身子跑。
有几处还点着灯火,抓了云净说:“去偷听。”
到窗下扒着,
他有些无语,低低地说:“他们在谈女人啊,进去杀了吧。”“杀你个头,要是这一叫,你不想活,我还想活着呢,瞧我的。”一管竹筒透进去轻轻地一吹,烟雾散过去谈得再欢心,一样放倒你们。
云净看得目瞪口呆:“你好毒啊。”
“呵呵,不用羡慕姐,姐以前是混市井的,什么手段儿没有玩过,要是看到有一个人出来闲逛的,二话不说去捂了嘴,问药的地方。”
守卫当然是有的,抓一个一点也不难,刀子往他脖子上一放,就低低地说着鸟语了。
云净说:“他说火药锁在最里面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