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很不正经的爷爷,小时候只有寒暑假才能去乡下看他,我记得爷爷长得精瘦,特有童心,每年去乡下,不是带我抓鱼,就是偷地瓜去,整个乡下生活,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神奇的世界。
有一次晚上,他还拉着我去看偷看寡妇洗澡,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女性的身体,可惜年纪太小,当时不太懂,就觉得白花花的一片,像屠宰场的挂着的猪肉,看了几眼没兴趣了,爷爷拿着烟袋锅敲我脑袋,骂我没出息,不懂珍惜。
后来长大点了,突然什么都懂了,再去乡下让我爷爷带我去看,爷爷笑的差点从炕上摔地上,说寡妇已经嫁人走了。
我说想看寡妇的时候,他说我长大了,是个男人了,于是教我抽旱烟,那个辣味至今我都记得。
好吧,我爷爷不仅有童心,还是个不正经的老头,我想我的不正经,都是从爷爷那里继承来的吧。
直到高中时候,我才知道,他带我偷地瓜只不过是玩而已,地都是我爷爷租给村里人的,想吃就拿,哪有什么偷不偷的。
至于寡妇,那是真的偷看了,不是爷爷租的……
我一口气说了很多童年的事,学姐听的好奇,又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样的爷爷,带孙子偷看女人洗澡。
然后她就又捶又打:“流氓!从小就流氓!你这是基因遗传的,一辈子都改不了!”
改不了就改不了,你气啥呢。
她问我,那么小就学抽烟,家里人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那时候回家之后,没烟瘾也学着抽,被我爸发现了,上来就打我,我说我爷爷教我的,他愣在那,敢怒不敢言,警告我不准抽,发现就不给我零花钱。
卧槽,这下我服了。
我爸没继承我爷爷的老不正经,但是他精明啊,一下就制服我了。我之后很少抽烟,直到现在也不多。
学姐哈哈的笑了,好像有人能制服我,她就很开心,“你这个人啊,就要抓住把柄你才能听话。”
她领悟到了我爸的一击制敌。
我巴不得你要挟我,接触的越多,你的破绽越多,说不定哪次就被我一招棍法桶穿城墙。
到了学校,学姐不准我跟她一起走,自己扭着细腰,先走了,我看着她婀娜的身姿,回味无穷。
我本想去买个肉夹馍再回去,到了摊位,那位大哥却收摊了,说今天的卖完了,他的肉夹馍还是挺火的,我说明天再来。
大哥夸我专一,吃饭只吃肉夹馍,一生只破一个膜。
老哥,你不去当段子手可惜了呀。
回到寝室,开门的瞬间,就觉得气氛不对,超哥几个人一脸怪笑,好像在等着我回来一样。
超哥先阴阳怪气的说:“老七,昨晚去哪了?有没有释放点生命。”
于胖:“撩了初恋女神,又不放过学姐,禽兽。”
卖片哥邀功了:“昨晚全都是我那失身酒的功劳,老七,你不请我大宝剑说不过去了。”
一人一句把我说
哑口无言。
“别解释了,我们都看见你微信了,原来下午你是陪学姐去玩了,那中午的电话,是学姐的号码了?既然中午的电话是学姐的手机,我不得不怀疑,昨晚你去了哪里,又和谁在一起。”超哥瞬间变成了柯南,层层推进的分析,把我逼入死角。
“你们,没用我手机做什么吧。”我有点慌了,这几个货要是搞我了,我非肛了你们不可。
超哥说什么都没做,就是静静的看戏:“学姐下午传了两组朋友圈,一组是宠物店里,一组是在海边,我们还想呢,拍照的人是谁啊,然后就看见学姐给你发了你们的合影,可以啊老七,暗度陈仓,你昨晚是不是把学姐睡了。”
尼玛,你可别乱讲啊!
这事我答应学姐必须保密,他吗的现在超哥你们全知道了,要是传出去,我岂不是死的很惨?
可我又不能把昨晚的全部实话说出来,毕竟两人失忆了,一团乱麻讲不清楚,只会越搅越浑。
于是我开始卖苦情,“几位兄弟,我和学姐真的没有什么,下午出去玩,是我和她打赌输赢,她才和我出去玩的。要是真和学姐有特殊关系,我早就和你们吹逼了,何必遮遮掩掩呢。”
“不信,你不是讲过吗,把妹有一个套路是骗,你还自称集大成者,一定很会骗人了,骗子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初恋女神就是被你骗了。”于胖还不信,还学以致用的反击我。
超哥认同道:“嗯,你不说事实,大不了我们找苏学姐亲口问问去,她否认了,我就信你呗。”
我擦了,千万别去啊!
去问学姐,学姐就算否认,转身就会来杀我啊。这不摆明着是我透露给室友的。
他们几个好像都知道了一样,这让我非常奇怪,昨晚不存在别的当事人了。可我心里没底,不敢硬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