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离领了银子出来,大声地叫着:“暖,暖暖。”
哪有人影在啊,暖暖和姚青槐都不在了。
一个有些霸气的小姐拦下她:“刚才那个是杜暖暖?”
“你是谁?”她有些防备地看着。
这个人是全然的陌生,只是衣着也不像是一般的千金小姐。
她一笑:“我是张菲菲,但是我知道杜暖暖还活着,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刚才的那一幕,她看得清楚,也是越发的确定那个就是杜暖暖。
“我跟你谈件事,可以让你的妹妹恢复记忆,她似乎很多的事还蒙在鼓里,可我知道她所有的真相。”
杜青离还是一脸的防备:“你想做什么?”
张菲菲双眸含着自信:“你想要荣华富贵的生吗?你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永远不让人欺负吗?就是刚才欺负你的那家小姐以后看到你,也会毕恭毕敬的,你想要吗?”
“姚青槐,我是乔新,还是杜暖暖?”在马车里,她很认真地问姚青槐。她希望他可以给她一个答案,问他,也就是相信他。
姚青槐沉思着,他不是弦啊,脑子没有他灵活,要怎么说才比较好呢,才不会让暖暖生疑。
这会她又说了:“姚青槐,她是杜青离对不对?你们认识的对不对?姚大哥,我相信你说的话,对你总是觉得就是相信而没有别的,所以姚大哥,请你不要骗我。”
她已经失去记忆了,如果别人知道一些她的事,可是却都是骗她的,为她铺织着一些压根就不在的事与人物,她是多伤心失落。
姚青槐伸手过来,摸摸她的发:“认识。”
“那我是不是她的替身?”她仰起头,眼里带着悲哀与害怕。
让姚青槐看得心痛了,轻声地说:“新儿,你怎么会这样想呢,那些人可能也是以前和你熟的,我认识杜青离。新儿,你不要问太多了,你知道得越多,就越是会不快乐的,弦说你们要成亲的时候,我是不同意的,可是弦说,他会让你快乐,穷其一生也要让你开开心心的,新儿,不要让我们担心可好。”
她有些想哭,心里酸酸的:“你们这些混蛋,最好祈求我不要自已记得。但是你们是为我好的,我知道,我心里明白着呢,很多事我们就顺其自然好了。”
就算是不记得,如又如何,她现在没有什么遗憾了。
“好吧。”她靠在他的肩上:“你不要告诉弦了,我也不问他。”
“这才乖啊。”真是他们宠疼的暖暖。
大小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回头他去寻寻。居说她在契丹做妃子,嘉云打仗的时候还帮着契丹,他听说之后就很反感了,夫人托他好好地照顾着二个小姐,暖暖是清淡而又沉默的,倒是大小姐比较婉转做人,但他还是比较偏宠于暖暖。
回到府里,乖乖做她的尊贵夫人,几也足不出户地呆着。日子又平静如水一般,她还是喜欢没事就去河边坐坐,走走,那儿的风带着很多的凉快与舒服。
弦这此时候也比较忙的,对于那天的事回来也没有多
问,只是说过些天他过来陪她去别院里,等过一段时间不忙了,就可以多些时间与她在一起了。
丫头们也习惯她的起居生活了,越发侍候得更是周到。
她在书房里练了会字把竹收起来,怎么看怎么不好看,就叫丫头拿去扔了,翻开弦写的一些字,可真是漂亮啊。
书桌后面是一个大书柜,他放了好多书,很多野史,传记之类的,他是不爱看的,他说她无聊的时候多看看也好。
底下有个木盒子,她好奇地抽出来也不知装的是什么宝贝呢,揭开木盖子全是摆得好好地折子,上面只是简单地写了奏折二字。
她拿出一本看,上面各写着什么,然后就是弦的字复得龙飞凤舞的,心忽然一惊赶紧合下,再放回去盖好盖子。
跑了出去还觉得有些气喘喘的,心口尖锐地痛了起来,她一手按着,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入绿波深处,坐在河边的草地上急喘着气。
“暖暖。”河岸对的的铁栅边站着一个青色素衣女子,笑着朝她招手:“暖暖,姐姐来看你了。”
她站起来,看着河边的她。
杜青离朝她笑:“暖暖,再走近些,姐姐有话跟你说。”
“你想说什么?”她站到河边去看着她。
“暖暖,我想说,对不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从水底下忽地伸出一双手,极快地抓住她的足踝往下一拉,她的尖叫声落入水中被淹没,一只粗大的手捂着她的嘴巴往水里带。
鼻子很痛,全身在黑暗而又透不过气来的地方,四面八方的水都汹涌地要将她淹没。她的身体,的确还是差啊,就淹了这么一会晕了过去,水下的人迅速地托着她就往河对岸走。
丫头赶到河边看的时候,草地上就只剩下只绣鞋,还有被树枝挂着的衣袂,河水平静哪儿还有夫人的影子,个个脸色变得苍白,赶紧就跑去报:“夫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