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没有人权。
小丑来给侦探决定墓志铭又太阴间。
“蝙蝠侠让你做好准备。”他帮不知为什么不想和赫尔克里说话的哥谭义警转达,“他说哈维·丹特那边有异常,阿卡姆的守卫被收买了,敌人应该会在近两天去见你。”
唉。
赫尔克里确实体会到了死亡的不便。
阿卡姆的小灶再好,吃了这么多天也很腻味,再加上身后久不处理的伤口有些发炎,疼痛和无事可做加重了他的强迫症与烟瘾,只有拿出棋盘格玩扫雷能减缓少许精神压力。
葬礼举办前,赫尔克里在病房里找了一圈,最后拆了根床头的金属横杆,瞄准自己的右手。
这时没有知觉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要不怎么说做什么事都要考虑长远呢?
在当初拿着铁管痛击自己尸体时,他就想过怎么表现得更像疯子,又在万一需要真正造成伤口的时候不会带来太多伤害。
后腰上的伤早就有了,手上随时能制造出来个差不多的。
即使同发给猫头鹰法庭的视频里的尸体略有差异,他也能用近一个星期的休养加上新伤覆盖老伤来解释。
轻松搞定敲击任务之后,赫尔克里用另一只手给哈琳发了个短信,问她想不想冒着一定风险参与进来。
没办法,清醒的侦探和小丑无法同时出现,所以小丑不能够出现在阿卡姆。恰好他刚在电视上挑衅了蝙蝠侠和警方,这会不在老家也能解释得通,但必须得有个帮手来盯着疯人院里的人质才便于取信于人。
赫尔克里觉得,已经出现在猫头鹰法庭面前的哈莉·奎茵的人设,可以是个被小丑伤害和蛊惑后陷入疯狂的女孩。假如她能表现得足够不正常,其他人就不会奢望从她口中问出情报,不过这很考验演技。
……于是双马尾抡大锤、粉底浓到化不开的小丑女重出江湖。
“我仔细参考了马戏团的小丑妆,把我上次的妆面改良了一下。”
哈琳翘起红唇,对着侦探露出神经质的笑容:“这回怎么样?”
妈的,太还原了。赫尔克里差点以为真正的小丑从灭绝之泪的池子里爬出来了。
他审视周围的一切,确认万事俱备,就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看上去更生命垂危一点,然后往床上一躺。床单和地面上现在全是血,有部分是医院提供的血浆,犹如犯罪现场。
哈琳站在旁边,诚实地问:“要是希比达不在,想控制住你是不是有点太容易了?”
她知道侦探的猫杀伤力很大,这会却不见踪影。
赫尔克里思索着反问她:“想试一试?嗯……我可以做你的导师,不过应该有人告诉过你,选择专业时务必要谨慎。”
哈琳慎重地问:“我会延毕吗?”
赫尔克里鼓励她:“你还年轻,勇敢试一试。”
“……对不起。”哈琳后颈发凉,道歉说,“我更想做个好人。”
他们一起度过了无聊的一天一夜,赫尔克里认为他触发间隔缩短的待机动作比伤口折磨多了,反倒是哈琳对他时不时无法控制的小动作很感兴趣,有点看到专业课经典案例的感觉。
“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她充满求知欲地问,“心理作用?”
赫尔克里安安静静做个死人,并不理她。
葬礼举办的晚上,哈琳果真打开‘小丑’的电脑给赫尔克里放了直播,他们津津有味地欣赏了十几位受邀人员进场的画面。
就在背景音乐葬礼进行曲即将结束时,房间里传来奇异的波动。哈琳跳起来举起锤子和手槍,声音尖利地问道:“谁在那?!”
突然出现的黑发绿眼青年男性在她的质问下举起双手。他身形偏瘦,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别紧张,哈莉·奎茵。你也许不认识我,但你要相信我和你们是一伙的。”
接着他转过头,盯着赫尔克里看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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