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好人懵懂抬头,顺着soke目光也看见了楼层标识,霎时惊醒:“骆光明的尸体不就是在九楼被发现……”
“嗯,”soke重新看回仍趴在地上的一匹好人和于天雷,“你们趴着的就是骆光明陈尸现场。”
“靠——”贴着地面的于天雷头发丝儿都竖了,一个猛子惊跳跃起,愣是掀翻了身上的一匹好人。
惊惧过后,才意识到有点过意不去,赶忙去搜寻被自己掀翻的伙伴:“你没事……”
关切的询问卡在半截。
于天雷茫然看四周,却只看见同样震惊张大眼睛的武笑笑和罗漾,以及站在下面楼梯上意外挑眉的方遥。
一匹好人和soke凭空消失了。
【观赏间】
烧仙草:???
旅行者懵,围观者更懵,但烧仙草和太岁神有一个优势,可以换视角。
两人之前的围观视角,一个选的罗漾,一个选的方遥,本质上没区别,反正大家都一起行动,而现在好人与soke凭空消失,两人在愣了一瞬后几乎同时切换视角。
烧仙草切换到一匹好人,太岁神切换到soke。
嗯,有默契,但不多。
好在殊途同归——soke与一匹好人被拽入的是同一地方。
漆黑的楼梯间,头顶照明灯早就坏掉了,楼梯转角地上有一点微弱光亮,是一盏不知被谁摆在那里的小巧莲花灯,电池估计快用完了,连自己的莲花瓣都照不清。
真正能将眼前一切照得影影绰
绰的(),全靠楼梯间里唯一那扇窗。
冰冷月光从窗口洒进来3[((),映照出地上的扭曲恐怖尸体,驱不散那直冲鼻腔的血腥气。
墙壁上,似曾相识的“9f”,却再没有孙童彤的歌谣声。
一匹好人吓呆了,就连久经沙场的soke也是怔了好几秒才缓过神,低头打量脚边的尸体。
一个男人仰面躺在地上,一条腿向外翻折,血淋淋的骨头从皮肉里戳出,脖子扭曲歪斜到极大角度,像是想带着脑袋从躯体上奋不顾身脱离。
当然是没脱离成的。
他只是把脖子摔折了。
摔楼梯摔到腿骨折、骨头从肉里戳出来已经算很大的不幸与惨烈,直接摔折脖子,是有多倒霉?
何况他的脸上还糊着血。
主要糊在口鼻处的下半张脸,上半张还是挺干净的,死不瞑目的一双眼,年轻,斯文,不甘而空洞地望着月光。
“骆……骆光明?”一匹好人终于找回了自己声音,下一秒他又疯狂左右看,“罗漾他们呢?”
“别找了,只有你和我。”soke低沉的声音是这恐怖场景里唯一的“安神剂”,虽然说得话不太中听。
一匹好人果断往唯一的伙伴身旁挪,直到彼此肩膀碰着肩膀,才敢真正去看地上的那具尸体:“到底怎么回事……”
暗红色的血这时才从骆光明脑后流出来,淌了一地。
原来不只脖子断了,连脑袋都被摔烂。
而这一切,也许就发生在soke和一匹好人到来的前一秒。
soke也不清楚为什么只有他跟一匹好人被带到了这儿,主要是也懒得费脑子去想,唯一能确定的,这里应该不是旅途时间线的澜霓公寓,而是“骆光明死亡当天”,是否为幻境不清楚,反正他们误打误撞“进来了”,那就别浪费机会。
思及此,soke直接蹲下,上手就掐住了尸体的两腮,强迫尸体张开嘴,仔细查看口鼻。
一匹好人惊呆,就这么直接对着死尸上手了??
“嘴巴里问题不大,主要是鼻血流得多,看着严重,”soke自顾自道,“应该是被人揍的。”说着忽然皱眉,又往前凑了凑,发现尸体头发是湿的,不是被鲜血染透的后脑勺,而是前面没沾血的头发也是湿的,再仔细看,衣服前襟同样湿了一片。
一匹好人贴着soke小心翼翼蹲下来,狗狗似的嗅了嗅鼻子,问:“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除了血腥味,好像还有……”
“酒,”soke附身靠近尸体胸前,那一片被湿透的前襟,简单闻一下就能辨别,“啤酒,头发和衣服上全是。”
“这是喝了多少啊,满脸满身的,”一匹好人逐渐稳定了心神,虽然还是一阵阵反胃,没法直勾勾盯着尸体看,但脑子总算开始转了,“所以他是先喝了一顿大酒,又跟人打了一架,最后摔下楼梯死亡?”
soke:“要么是打架过程中摔下楼梯,要么是打完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