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屹清冷嗓音满是不耐烦:“哥,你还有多久到?我们兄弟几个已经等了你半小时了,你晚上又没有应酬,一句有事,让我们等了你这么久,到底有什么要紧事,比我们个还重要?”
南烟满目疑惑,用口型问他:你有事你还来找我?
齐聿礼无奈:今晚真是顺路。
之前是夜里工作结束,闲的无聊。不想回他自己那儿,也不想回老宅。
车漫无目的地开,最后开到了她家外面。他也没有给她发消息,就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车里,想今天的工作,想明天的工作,还有,想她。
想她在干什么,想她,有没有在想自己。
——肯定没有。
她没心没肺的,有事求他,才会想他。
今天是真的顺路,下班之后和几位叔伯吃饭,吃完饭,顺路送二叔回家。他二叔家就在这附近,所以,真是顺路。他甚至没想停下,只是看到她主动给自己发消息,齐聿礼当即在下个路口掉头,过来找她。
这边两个人眉目传情,另外一边,等的不耐烦的容屹,语气冷的像要吃人了。
“说话,还要多久!”
车载音响响起容屹身边其余二人的笑声,“容四,你说呢,齐能有什么要紧事儿?八成和烟妹妹在一块儿厮混。”
容屹冷哼一声:“哥,明天周五,你不是周五一下班就去接她回家了吗?你就差这么一天吗,今天就非见她不可?”
还是刚才的那个声音,接过话茬:“你这话说的,齐恨不得天天和烟妹妹见面。”
容屹扯了扯嘴角:“二哥,在你眼里哥就是那种人吗?”
商从洲懒洋洋,拖长音:“是啊。你别不信,小容屹,在你哥眼里,他的烟妹妹就是比你重要,不信你自己问齐。”
“我不问。”
“为什么?哦,你怕了。”
“我只是觉得,你很幼稚。”
“你刚刚的话不幼稚?”商从洲笑的浮荡不羁,“咱们四个人里面,你最幼稚了,小容屹。”
“滚。”容屹不耐烦,接着问齐聿礼,“哥,你还来不来?”
齐聿礼眼微眯,嗓音低得像是在砂石里滚过一圈,寒气森森:“当然来,刚刚是谁一口一个烟妹妹的喊的,容四,把他给你哥看牢了。”
容屹早就关了免提。
因此,商从洲没听到齐聿礼后面说的话。
等到电话挂断后,商从洲心不在焉地问他:“齐怎么说?”
容屹云淡风轻地回答:“哥说,刚刚那个喊烟妹妹的人,你自己想一下,你的死法。”
商从洲:“?”
商从洲:“……”
原来,最幼稚的人,是齐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