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就在耳蜗中落。 猎人们感觉仿佛世界震动了一下,尉和骆冰还有其他几个猎人当场吐了出来。狂鼠仿佛自己和这叫声同频了,整个人仿佛罩在一层膜里,声音左耳进便右耳出,影响不到他分毫。只是在这薄膜之中,狂鼠清晰地感觉到仿佛自己的一部分随着声波的传播一并流逝了,就像一口被抽干的井。 乘风和杜存则觉得恍惚,眼前的景象就像醉酒一样扭动着,地面宛如波涛,头昏昏沉沉。 龙泊皱眉,“什么怪叫声?守卫者的叫声还真难听。” 觉醒者的傲天却无事发生。这种感觉和狂鼠的“透明”不一样,更像是一种“隔离”,就是一个观者在解密一个玩具一样。“是声波,大家捂住耳朵。攻击方式是声波。”在经过认真的观察后,傲天确定这是世界施加影响的方式之一。 所有人都捂上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