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愉听出他吞了口口水,不过从寂寥的背景可听出他另只手尚未开始动作。
我以为你喜欢叫我姜太太呢。
。。。。。。不。
嗯?那今天是谁学公狗往我蹭时叫了姜太太呀。
。。。。。。。妳别逞能了。
江致煊心想,她也只能透过电话示威了。
像只跳上老虎背的狐狸,以为那点微不足道的张牙舞爪就能对他构成威胁。
她怎么那么有意思。
她的老公也很有意思。
从他今日观察所得,她老公面对她时根本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那不是很怪异吗,一个汇集了所有年轻男人愿望的女神躯体,可以合法操她的人却只当她是座装饰家里的摆设品。
易愉?
易愉还咬著牙盘算该如何回嘴,门外却忽地传来姜成豫的敲门声。
她瞬间从床上大幅跳起,对手机以气音草草喊了声等一下!心虚地走去开门。
成豫。。。。怎么了吗?
门外也尽是一片黑暗,此时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她感觉到他倾下身凑近她,在她耳边犹豫一阵,问道:要一起睡吗?
。。。。什么?她霎时呆住。
为了确认,她委婉道出心中疑惑:是。。。。有需要?问完后又有一刻涌上悲哀,她怎么只变成有需要时能随手供上的器物了。
姜成豫没说话,轻轻拉起她胳膊,摸黑带她从婴儿房进到主卧室。
。。。。嗯。
他的声音里有些迟疑,令易愉脑内又一度爆发出各种疑问。
在快要被问句闷得窒息时,她掌心一紧,发现手机屏幕还亮着。
她刚才没挂电话。
在意识到这件事的接下来,易愉甚至也听不清自己到底答了姜成豫些什么。
她依稀只记得最后她喃了句:可以从后面吗?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个夜晚,她俯趴着抱紧枕头,脑里想着电话一端的人当作代餐,泌出的水特别多,逸出的呜咽也特别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