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体内余毒未清,方才又发作起来。”春生道,“皇后是有身子的人,还是回偏殿休息吧。”
可是今夜是小年夜,他即使身子不适,也不会将她关在门外。
“可传了御医?”
春生看郁尔这模样是真心实意地关心皇帝,但这样不对,她与皇帝之间应该要断干净了。此时此刻,皇帝正在纠结要不要成全他们,郁尔出现在她眼前,只会叫他更难放手。
“陛下没吩咐传御医,只是说要睡下。陛下心里多半还是对你有怨气吧。”春生道。
当初她那么狠心灌他那碗毒药。
郁尔不得已只能回房。
翌日她起得早,想看看萧易的状况,却再次被春生拦下了,“皇后,陛下晨起之后发了脾气,吩咐不许任何人进殿。”
郁尔愈加忧心忡忡,他不轻易发脾气,想必是身子实在不适。
“陛下吩咐了,说皇后这几日不必来正殿了,免得过了病气。”
“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这等着。”郁尔道。
春生摇摇头,走开去做其他事情了。
廊下只她与司夏二人,司夏鄙弃地看她一眼。
直至晌午快结束,房里忽得有了动静,“司夏、”
寝宫里,萧易唤了一声司夏,司夏立即进殿,郁尔想跟进去,却被硬生生地关在了门外。
关门声有如当头棒喝一般。
郁尔还是不走开,她想等司夏出来问问她,萧易身子如何了。
大约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司夏才从殿里出来,一眼瞧见郁尔,“皇后怎么还在这?”
“陛下身子如何了?”
司夏嗤笑一声,“陛下身子好得很,在殿里练字呢,单单只是不想见皇后,皇后却总来打扰。”
啊?郁尔懵了。
她身子笨重,站久了累得慌,好不容易等到司夏出来,得到的竟是这样的回答。
原来他身子很好。
“陛下吩咐奴婢传膳,皇后你可别私自进殿,惹得陛下不悦。”司夏丢下这么一句,准备去膳房传膳了。
殿门微敞着。
郁尔知道这番对话尽数落入男人耳朵,他明明听见司夏奚落她,可他并没有出来澄清。
她彻底心灰意冷。
缓缓转过身,想回自己房间。
“怎么走了?皇后不是喜欢站着么?那就好好站一日的规矩。”司夏再度奚落她,语气极尽嘲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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