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恼羞成怒,“不?许仗着生病耍流氓!”
医生在原地尴尬,俞菲很识趣的拉着人离开?套房,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安静极了,隐隐能听到窗外海浪拍击礁石的绵长涛声,一整颗圆圆的月亮挂在天际上,揉碎了的影子光华璀璨。
“林晚晴你是我妻子,你就这样对待爱人?”
宴秋把她压在沙发上,她身?上被汗洇湿得潮唧唧,苦橙花的香味更加浓郁。
“生病了别折腾,别摸,快松手——”
林晚晴告诫自己不?能和病人多计较,可身?体被那火热的手掌摸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是条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宴秋压在她身?上,呼吸滚烫,眼神迷离:“林晚晴,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我好开?心。”
“别闹了,我们俩的婚姻只有金钱。”
宴秋淡淡蹙眉,“不?对,你应当喜欢我,你以?前明明会?……”
“会?什么??”
宴秋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直勾勾又很幽怨,看的人心里毛毛的,又扎心的疼。
烧糊涂的宴秋还没忘衣服该怎么?解开?,她三下五除二替林晚晴把裤子拉开?。
血腥味钻进鼻腔,冲淡了房间里的安神花香味。
暗红的血液流淌在白皙的皮肤上,过于刺目,宴秋立刻捧起她的膝盖,用贴身?衣物擦干净。
“怎么?回事?!”
“你自己病成这样还管我呢……”
她的语气严厉,下手力?气很轻。
包扎的动?作比医生还熟练,久病成良医,招人疼的很。
宴秋不?说话的样子和平日里的理智聪慧如出一辙,如果不?看过于红的脸色,真以?为她身?体无恙。
直到她捧起林晚晴的膝盖,用舌尖消毒。
林晚晴:“!!!!”
疼痛敏感的伤口被粗糙的舌尖不?断舔舐,林晚晴想把腿抽出来,却被宴秋用力?按住。
“别动?,给你消消毒。”
“我用酒精擦过了!”
“酒精不?够,只有我才能消毒。”
宴秋一本?正经的说胡话,有些湿润的双眸带着睿智的光芒,鼻梁上有模有样的架着个金边眼镜。
看上去很正经,但不?完全正经。
林晚晴和个脑袋不?清醒的人尝试沟通,“酒精和碘酒都用了,也上过药了,秋秋姐先躺下,好好歇歇。”
“药物没有用,你别听医生忽悠你。”宴秋喃喃自语,“摔跤了只有自己才能帮助自己,别人都不?靠谱,只会?害了你,像你这样出入社会?的小朋友,需要多多警惕。”
林晚晴挣扎的动?作一停,静静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