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外城东面已搜遍,并无那人下落。”
“门主,外城南面已搜遍,无那人蛛丝马迹。”先后两波弟子到来,向着院中盘坐的二人单膝跪地。
院内的草棚下,两名老者盘坐在阴影之中。
这二老的手腕上,一个绑着上百条皮绳,皮绳上绘满符文;另一个挂着十来个铜球,球面却不是道门符文,而是佛门经文封印,也不知封在铜球内的是何物。
前者是白阳门大长老,后者则是白阳门门主。
“那人窃夺我门宝物,近日已在脱胎二世的紧要关头,万不可被他成了,下去继续搜。”
“遵命。”
两波十来名弟子就要领命出去时,门外人影晃动,先后又闪入两名弟子。
“门主,西面出事了,我们遭到埋伏。”
“本地有个叫牙帮的小帮派,全帮上下皆已受制于那人,埋伏我们就是牙帮武夫。”
两名弟子单膝跪地时神色疯狂,身上带伤,明显是刚与武夫交过手。
而看他们脸上的不甘和愤怒之色,自然是吃了大亏。
换做人迹少些的地界,他们的道法大可肆意施展,可此地是府城外城。
若是他们以阴火闹出大动静,亦或以符箓调来大量邪尸,恐怕官府第一时间就会调兵过来围杀他们。
“随我过去,一帮不入流的武夫岂敢找死。”阴影下的两名老者齐齐起身。
片刻后,在门主和大长老的带领下,一行近二十名道人齐聚于一座破败的院子前。
还未走近,院内已有打斗声和惨嚎传出。
“砰”的一声砸响,一白阳门弟子倒飞而出,狠狠砸在了巷道的墙壁上。
“乱刀分了他。”
“区区妖道,也敢来惊扰我们新帮主。”
“又来了一帮软脚道士,还有两个老货。”狂吼声中,院内奔出三十余名状若疯虎的大汉。
他们一扑而上,撞到墙上的白阳门弟子还未起身,当场被十来把钢刀砍到血肉模糊。
一行白阳门人脸色难看,几乎阴沉到要滴出水来。
他们的目光落入院内,那里有五具被分尸的身影,正是他们的门人。
以他们的炼炁修为,加之一身道术,何曾沦落到被一帮莽夫乱刀分尸的下场。
再看向那些围拢过来的大汉,双目充血,身上各自都挂着数十只蛊虫。
细看他们身上鼓胀的青筋,显然已被蛊毒刺激到气血澎湃,获得了暴涨的气力。
“区区野帮,当真是狗胆包天。”白阳门门主自是知晓这些人口中的新帮主是何人,不就是那名蛊师。
“你等退开,看老夫生剥他们这身狗皮。”
大长老一双老眼眯起,手腕上的上百条皮绳同时脱落。
“弟兄们,一起上。”
对面,三十余名大汉挤满了巷道,悍不畏死。
只见这些人或是跃动而起,或是连踏墙壁,或是弯身前冲。
一个个如饿狼般,手提钢刀,劈向白阳门大长老。
然而下一刻,三十余道身影眼前白光连闪,他们的身影便一同倒在原地。
紧接着,三十余张面孔从中裂开,裂口扩大,皮囊自行脱落,巷道内转眼多出三十余张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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