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被火光映照出光亮的神采,她保存了几张群里舅妈拍的烟花照片,没仔细看,随便点了张发过去。
照片被发送出去,傅景辞的信息瞬间秒回。
馋我?
阮清釉确实有向他炫耀烟花的心,一想到傅景辞从小到大什么没见过,发完又后悔了。
但已超过一分钟,又撤回不了。
阮清釉否认道:不是。
想让我夸你就直说。
他离手机很近,吐字清晰,带着点穿过耳膜的磁性,很漂亮。
漂亮???烟花不是应该用好看或者不错来形容吗?
阮清釉被他说得发懵。
什么?
他又重复一遍给她听,照片里的你,很漂亮。
阮清釉点开那张发出去的照片,刚才没认真看,现在才看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入了镜头。
照片里,阮清釉坐在摇椅上,长发柔顺地搭在胸前,恰好烟花绽放,她看过去,整个人被包裹在温暖的光影下,画面被定格住。
她手指一僵,出口要辩解,又说不清。
周围的声音回荡着愈加剧烈的响声,时间逼近零点,有人在数着倒计时。
十。
九。
八。
1。
00:00。
阮清釉,新年快乐。
傅景辞刚发完消息没多久,陆陆续续有同学发来祝福语,基本都是冷冰冰的群发消息。
也就只有他是明目张胆的偏爱。
新年快乐。
简简单单四个字,无关他人。
只有你。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