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听好了!我深哥的话就是我的话,一个都不许放走,都给我上警局说理去!”
彭凛尘命令着,眉眼都要飞起来。
突然手臂被柔软的小手拍着,低头一看,就见怀中长相明媚的女孩红着脸说:“你快放开我。”
他才想起,他嫂子让他护着一个女孩呢!
怀中女孩长得明媚,声音却娇娇软软的,乖得不像话。
他突然就来了兴趣,邪笑,“我嫂子让我保护你,在还没绝对安全的时候,不放!”
费水芸初见他护着唐夏白,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是个无赖!
顿时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非礼了!”
就像个小奶猫龇着小奶牙威胁他,可爱极了。
费水芸转头云找唐夏白求助,却只见到唐夏白在季深的护送下离开了。
她顿时就急了,正想骂人,彭凛尘就放开了她。
“好了,那么较真干嘛,小爷就跟你开个玩笑。”彭凛尘笑得眉眼都带着浪荡邪气,摆摆手,“小爷还要亲自带这群人去警局,下次再跟你玩。”
费水芸不喜欢这样的浪荡气,气极跺脚,怒斥,“呸呸,谁要跟你玩!”
彭凛尘打情骂俏见多了,这种真生气的却少见,顿时觉得很新奇,调笑道:“在海大乖乖等着小爷哈。”
费水芸气坏了。
彭凛尘心情极好,跟着警车走了。
深哥叮嘱的事情,他必须得亲力亲为!
这群人不论背后有什么人撑腰,他都得给揪出来!
季深护着唐夏白上车,大g在路上奔跑。
唐夏白侧头看他,他眼下有点青黑,胡子应该有几天没刮,没邋遢感反而多丝暴烈的雄性荷尔蒙,与以往那精致贵气的气质截然不同。
季深感受到她炙热的视线,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那杀人一事……”
“之前那件事……”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
季深将车停在路边,“你先说。”
这认真的架势,唐夏白指尖紧张地抠着皮质把手,她垂头,“对不起,我那天不该缺席你的生日宴会。”
她的眼尾耷拉着,沮丧极了,脸都快埋到腿上去。
季深唇角勾了勾,“没关系,只是一个生日而已。”
唐夏白猛地抬起头,盯着他下巴处的青碴,“有关系的。”
季深摸了摸刺手的胡碴,笑了,在她愿意护着他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没关系了。”
唐夏白却执拗地点头,“有关系!”
季深无奈,“好吧,我这就惩罚你。”
曲指轻轻弹下她的额头。
唐夏白眨了眨水灵的大眼睛,颇有种小白兔无辜的茫然。
“你……”
眼眶突然就红了。
季深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弹得疼了?”
唐夏白摇摇头,抽了抽鼻子,“不是。”
只是从来没有人愿意包容她的错误。
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在不停地干活,无论做得对还是做得错,挨骂挨打也只是随家人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