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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其余旁人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苏锦帕之美,名冠京城。
多少惊才绝艳的风流才子都想要一亲苏锦帕的芳泽,可连赵泰来都没成功过,更不要说旁人。
而眼下,这来历不明的狗东西居然敢明晃晃地开口让苏锦帕为他研磨,这几乎是在所有人心头上狠狠踩了一脚,还碾了一圈。
“你…”
赵泰来正要发作,却见苏锦帕走到李辰身边,拿起了墨石,在砚台上轻轻研磨,说道:“只希望公子可不要辜负了锦帕的一片期待。”
李辰笑道:“自是不负美人。”
咯吱咯吱
赵泰来一口牙咬得直响。
他嫉妒欲狂地死盯着李辰,只觉得内心一股火气直窜天灵盖,逼得他快要发疯。
他苦苦追求了苏锦帕这么些年,换来的却只有苏锦帕始终不冷不热的态度,别说亲近了,就是普通朋友都还差一些,即便是今日的诗会能邀请来她,都是自己花费了不知道多少心思,耗费几十万两白银建造了滕王阁才吸引佳人前来。
可眼下,自己精心筹办的诗会,自己费尽心机邀请来的佳人,一个成了眼前这狗贼大放厥词的地方,另一个还在给这狗贼研磨!
这般待遇,他做梦都不敢奢求。
可却让这狗贼占了便宜!
内心憋屈得要吐血,他悄悄地看了之前被李辰吓得腿软的青年一眼,一把拉过了他。
“你让下人传信去,让你爹派一队官兵前来,等会我要弄死这狗贼!”
那青年眼睛一亮,弄死李辰,他是一百万个愿意的,不过他多少有些踌躇道:“我爹问起缘由,怎么说?”
瞪了这不中用的废物一眼,赵泰来没好气地说道:“你爹是刑部郎中将,地位仅次于尚书和左右两位侍郎,区区一队官兵,随手可召来,你就说是本公子的命令,你爹还能犹豫?”
青年大喜,立刻道:“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青年悄悄离去的时候,李辰也已经提笔落下了第一个字。
李辰脑海中回忆起那一首号称千古第一才情的诗赋,落笔便是一气呵成。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一旁的苏锦帕从李辰落笔第一个字开始便目不转睛地看着。
当第一行字落成的时候,她眼中已经满是惊讶。
随后当那一句脍炙人口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写下时,苏锦帕眼中的震惊已经被不敢置信所取代。
而旁人,也全都凑了过来。
起初他们是抱着看李辰出丑好戏的心态而来,可李辰落笔如有神,一个个遒劲有力的文字落在纸上的时候,但凡有点文化素养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震惊、不敢相信、头皮发麻!
文采这东西,就好像是炎炎烈日下的黄金,有便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根本弄虚作假不得,一个人文章水平如何,写下来的东西一看便知。
装,是装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