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比权臣贵女的虐恋情深差嗷。
她边吃早饭边偷偷打量尤冰倩,惹得尤冰倩脸颊红了许久,最后实在是坐不下去,赶紧吃完回屋了。
。
裴沅祯和奚白璋是傍晚回来的,两人面上都有些疲惫。
沈栀栀端茶进去的时候,见裴沅祯阖眼靠坐在椅子上,而奚白璋站在地图前静静凝思。
“没想到,荷县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奚白璋说。
“若只是百姓缺粮,以粮食安抚便是。但。。。。。。”
他叹了口气:“眼下洪水淹没之地颇广,田地被毁,道路不通,好几个村庄屋舍已毁,牲畜也被溺死。尤其是耕牛,明年开春缺少耕牛,许多田地恐怕要荒废。”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节骨眼,百姓死的死伤的伤,岱梁其他地方也各样的乱子,上头顾不过来,而朝廷远在京城。只能荷县自救,可荷县县令却根本不想管,实则难办。”
“如今已是深秋,百姓无米粮下锅,无衣物御寒,更无家可归。瘟疫日渐蔓延,若是再不遏制,这荷县乃至整个岱梁恐怕就要。。。。。。”
他转身看向裴沅祯,缓慢而惧骇地吐出两个字:“民反。”
沈栀栀听完,也心下大惊。
太平盛世最怕民反,若是大规模反动,小则劳民伤财,大则改天换地。
她看了看裴沅祯又看向奚神医,呐呐问:“就没法子了吗?公子不是带粮过来了吗?”
奚神医摇头:“带粮也得由官府出面救济。”
沈栀栀沉默。
过了会,见天色已黑,她开口问:“公子,可要摆膳?”
裴沅祯点头。
沈栀栀出去吩咐侍卫把晚膳端进书房,随后又进门。
进去后,见裴沅祯自己在研墨,她赶紧走过去:“奴婢来。”
裴沅祯写了两封信,让侍卫快马送出去。
之后道:“事情倒也没这么悲观,事在人为。”
奚白璋问:“你有主意?”
裴沅祯道:“荷县县令不想管,那就在他脖颈上套副轭,撵着他走。”
。
次日夜里,荷县县衙。
杜梁志在第四房小妾床上睡觉,睡得正香时,管家过来敲门。
“老爷!老爷!有贵客来了!”
杜梁志睁开一只眼,怒斥:“不长眼的狗东西,何方贵客大晚上登门?撵出去!”
“杜县令好大的口气!”
院子里冲进来一人,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