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望着街边杂耍,那些人正在表演幻术。
只见一人掀开绸布,露出笼子里关着的动物,是一只狐狸。
那人盖上绸布,嘴里念叨几声,又做了些诡异夸张的动作后,再掀开绸布时,笼子里的狐狸变成了个小女娃。
如此反复,过了会掀开绸布,小女娃又变成了条狗。
周围的人皆不可思议,直呼神奇。
裴沅祯静静看了会,索然离去。然而没走多远,倏地停下。
“回京城!”他吩咐:“立即将所有人召回京!”
“是。”侍卫领命而去。
。
裴府,奚白璋和安俊良见他这么快返回,且面色严肃,以为是得了沈栀栀的消息。
“怎么样?”奚白璋问:“查到沈姑娘在何处了吗?”
裴沅祯摇头:“我们中计了。”
奚白璋和安俊良互相看了看:“什么计?”
“若没猜错,劫走栀栀的人应该是谢芩。”
奚白璋说:“可我们查过了,闻香教跟谢芩并无关系。”
“不,劫走栀栀的人是谢芩。”裴沅祯说:“他让我们误以为劫人的是闻香教,于是将全部视线放在闻香教上。”
“我还是听不明白,”奚白璋说:“沈姑娘入轿时好好的,直到路上碰见闻香教才丢失,这里头怎么就不是闻香教做的?
裴沅祯道:“闻香教路上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动手,而且当时我盯着轿子,没有看到轿子周围有何异动。”
“那沈姑娘是如何丢失的?”
“幻术。”
“幻术?”奚白璋和安俊良皆不解。
裴沅祯解释道:“这些是江湖把戏,所谓幻术便是用一种迷药,让周围的人产生幻觉,把某一件物体看成另一件物体。”
“你的意思是?”
“沈栀栀早在上花轿前就已经被人调换了。”
“原来如此!”安俊良说:“好个障眼法!我们只顾捉拿闻香教,却忽视了谢芩。谢芩趁乱离开京城,等我们发现时,他早已带着沈姑娘逃之夭夭。”
听得此,奚白璋倒是松了口气:“若真是谢芩,那沈姑娘应该还活着。谢芩如此大费周章地劫人,定是沈姑娘身上有可谋之处。既如此,沈姑娘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他这厢话落,裴沅祯心底也同样松了口气。随即支撑不住,两眼一黑,突然倒地。
众人大惊。
奚白璋赶紧上前诊脉:“无碍,他只是太久没歇息,让他睡一觉就好。”
等安顿好裴沅祯,奚白璋跟安俊良出门。
奚白璋倒是担忧起了另一件事,说:“闻香教既是被人利用,那裴沅祯岂不是错杀了许多人?若-->>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