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
我对关红说:“师父,你之前昏迷的时候,我气机侵体,差点死了!现在饭菜还没来,你先教我功诀吧,最好多教几天,不然到时你又昏迷了,我万一气机侵体死了,你就再也见不到奉先了!”
关红一听,身躯猛地一激灵:“哎呀!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死了,我可没钱付医药费!”
我忙不迭说:“对对对!快教我吧!”
关红变得紧张起来,开始对我口授功诀,并教我吐纳之法。
按我的记忆力。
这些功诀等同于背“鹅鹅鹅”一样简单,吐纳之法其实也很容易,关键是有一些区别于传统气功的特殊运气入穴手段。
他连教了我两天的功诀。
本来还想让他再继续教。
但神经病的耐心实在有限,对我大吼道:“我饿了!”
我只得出了病房门,拿了饭菜进去,用调羹喂他吃。
那一幕场景。
让我非常恍惚。
我感觉他如同一个真正受了重伤的长辈,自己正在无微不至地照顾他。
关红吃完之后,打了几个饱嗝。
我说:“师父,我给你擦擦脸啊!”
关红笑嘻嘻:“奉先徒儿!我很喜欢你!”
我从水盆里拎着药毛巾,过去给他擦脸,才擦了五六下,这货就晕了过去。
见关红晕了。
我来到卫生间,将宋院长拖出去,再把病房门反锁。
到了下面。
小红、小青见宋院长晕得像条死狗,表情诧异不已。
我向她们解释:“宋院长给关红打药,关红突然发疯挣扎,宋院长不小心自己摔了一跤,晕了过去,没什么大碍,给她推拿一下就好了。”
哥们可真是一个诚实的好孩子!
我来到病房后面。
夏禧和刘会长还在守着,见我来了,他们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情况?”
我回道:“别守了!不仅有大突破,我还将饵给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