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长时间的沉默,让陈默登也懒得再等,掏出手机就要给那边打电话。
“陈总,您别,我这就签,但您也得保证,不能亏待了相宜。”
相宜为重。
“这是自然。”
陈默登又看了眼桌子上的碳素笔,给了她一个眼神。
宋清歌缓缓地去拿桌子上那根笔,好像今天晚上的事情发生的有些草率,她就这么把自己给卖了。
两份合同签完,她把笔帽盖好,放回桌子上。
陈默登拿过合同来过目,笑了笑,“字确实好看,在公司那么久,你又这么聪明,应该能看得出我有泡你的意思吧。”
话说的这么直接,宋清歌不愿意去接茬。
陈默登起身,捉着宋清歌的手臂,带着人往床上走,一边拿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副情趣手铐,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铐好,没什么章法的动手动脚,把宋清歌的外套脱掉,衣服弄乱。
“乖,别这么僵硬,我还有应酬要去,等我回来,过了今天晚上,你女儿会感激她有个好养母会为了她付出这么多。”
宋清歌僵僵的趴在床上。
今晚好像格外漫长。
这个世界好像对她充满恶意。
酒店隔音很好,很安静,宋清歌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着背后,双手被反剪着,肩膀酸痛的快要麻木了。
僵持着同一个姿势,等待了一个多小时后,宋清歌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楼下,陈默登围在这位从江城来的年轻商人跟前寒暄。
“早就听说过徐董事长的大名,不曾想人还是这么年轻就大有可为,百闻不如一见啊。”
“您客气。”岳棋维过来在徐绍亭耳边说了些什么,徐绍亭歪头嘱咐了几句,没再多言语。
酒会渐渐散场,不少人请徐绍亭去不醉不休,他温声拒绝,“身体不好,喝不了酒,您们去,实在不好意思。”
陈默登的助理再找到他,“徐先生,我们陈总帮您安排好了房间,这是房卡。”
徐绍亭眉头出冷汗,有些虚弱的坐在沙发上,把指尖的烟掐了。
岳棋维劝道:“徐总,您不舒服,要不今晚留在这早点休息吧,我看这边的环境还可以。”
“可以。”徐绍亭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食指和中指并在一块放在疼痛位置揉捏着。
岳棋维接过陈默登助理递过来的房卡,扶着徐绍亭上楼休息。
“徐总,这是您的房间,您去休息,我去前台一趟,在您隔壁开个房间,您有事叫我。”
“可以。”
岳棋维离开时,带上了房门。
……
王助理完成任务后,回去跟陈默登如实交代,“那位江城来的徐先生,年纪轻轻,但貌似身体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