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吃醋?开什么玩笑!阮青瑶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这玉簪一看就贵得要命,我最近缺钱,你把玉簪摔碎了,这钱得你赔。”
见阮青瑶眼里只有钱,对玉簪不是很在乎,君阡宸脸色稍缓,凤眸微转,轻笑出声:“我赔就我赔,一千两白银够了吧?”
说完,他取出一张面值一千两白银的银票,递向黑衣侍卫,但很快他又缩回手,望着黑衣侍卫道:“玉簪是你家郡王送给阮青瑶的谢礼,如今碎了,这银票应该赔给阮青瑶才对。”
说完,他手一拐,将银票塞进阮青瑶手中。阮青瑶一脸尴尬,道:“其实我也没帮萧郡王什么忙,谢礼受之有愧,这银票,还是赔给萧郡王吧。”
玉簪碎了,黑衣侍卫的脸色很不好看。郡王可是费了很大心血才得到这支玉簪的。如今说碎就碎,他找谁评理去?难不成他能说宸王是故意的吗?更何况,宸王还赔了钱。玉簪既然已经送给青瑶小姐了,那宸王的赔款,自然是应该给青瑶小姐的。黑衣侍卫即便心中再郁闷,也不敢跟宸王叫板,只好低声道:“这钱理应赔给青瑶小姐。”
说完,黑衣侍卫抱拳告辞,转身离去。阮青瑶无奈,只好收下银票。“站住。”
君阡宸望着黑衣侍卫的背影道。黑衣侍卫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君阡宸,问:“宸王殿下有何吩咐?”
君阡宸捡起地上的碎玉,上前几步塞进黑衣侍卫手中,漫不经心地道:“劳烦转告你家郡王,谢礼什么的,最好直接用银票,别整这些个有的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定情信物呢。阮青瑶的名声已经够差了,别再给她雪上加霜了。”
黑衣侍卫脊背一僵,想反驳,却又不敢,最后抿了抿唇,一脸不甘心地道:“多谢宸王殿下提醒。”
说完,他拿着碎玉转身疾步离去。君阡宸唇角勾了勾,走到阮青瑶身侧,邀功道:“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中午去凌烟阁请本王大吃一顿,就当是谢礼。”
阮青瑶:“。。。。。。”待她回过神来时,发现君阡宸早已端坐在对面,拿着一叠公文认真批阅。还没到交接时间,虽然容宴已经来了,但他是专门来嘲笑她的,可不会提前交接。阮青瑶该干嘛干嘛,就当这些人不存在。虽然这个小插曲已经落幕,但围观百姓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附近交头接耳低声议论:“宸王殿下说得没错,萧郡王那哪是谢礼啊,分明是定情信物。”
“你们说,宸王殿下是不是故意的啊?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连一支簪子都拿不住?”
“这还用说?肯定是故意的啊!以他的速度,哪怕是真的手滑掉下去了,也完全是抓得住的!他刚才连抓都不抓,摆明了是故意摔的!”
“宸王殿下是不是吃醋了呀?”
“肯定是吃醋了呀!他肯定爱惨了阮青瑶!”
“那云将军怎么办?”
“云将军是外室,阮青瑶做正妃,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有啥好怎么办的?”
“说的也是,比起那些妻妾成群的男人,宸王殿下已经很好了。”
“谁说不是呢?”
。。。。。。爱惨了阮青瑶?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吃醋?开什么玩笑!就算全天下人都吃醋了,他也绝不吃醋!君阡宸轻嗤一声,一脸的不以为然。爱是不可能爱的,吃醋更是不可能。之所以摔玉,那是因为阮青瑶是他未来的妻子。身为未来丈夫,把未来妻子身边的男人赶走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跟爱不爱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站在人群中的阮青柔面容狰狞目光凶狠。该死的阮青瑶,竟一下子勾引了三个皇亲贵胄!萧郡王千里送玉,宸王当众摔玉,容大人虽然什么也没做,可刚才他将手伸向木盒,摆明了也是想要摔玉的。这三个男人,之前为了阮青瑶大打出手,如今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争风吃醋,连身为男人的脸面都不要了,分明是对阮青瑶上了心。阮青瑶她凭什么?不过就是一介弃妇!她扭曲着一张脸,偷偷看了眼站在她身侧的君阡璃。君阡璃的脸色很不好看。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阮青瑶,恨不得把她掐死。该死的女人,被他抛弃后就该以泪洗面孤独终老,居然敢到处招摇勾三搭四,他的脸都被她丢尽了。见君阡璃气得不轻,阮青柔趁机煽风点火。她咬着下唇,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一脸落寞地道:“璃哥哥,瑶儿她越来越美了,这么多男人喜欢她,她好受欢迎呀,跟她一比,我黯然失色。。。。。。”不等君阡璃开口说话,站在她身侧的八公主冷笑一声打断阮青柔的话:“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靠一张脸吸引男人有什么用?等着瞧吧,要不了多久,阮青瑶就会被他们抛弃了!”
站在附近的江吟雪和柳如烟跟着附和。谢芳菲一脸愧疚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教好孩子,才会让她这般不知廉耻。。。。。。”阮青柔一脸哀伤,忧心忡忡地打断她:“如果只是不知廉耻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是丢人现眼,可她心思歹毒丧尽天良,我怕她遭报应不得善终,我也怕她连累广平侯府,我已经想尽办法劝说她了,可她不听我的,怎么办啊。。。。。。”连累广平侯府?谢芳菲眉心一跳,连忙追问:“瑶儿她做了什么?”
虽然是亲生女儿,但谢芳菲恨透了阮青瑶。她为什么总是闯祸呢?就不能像柔儿这般温柔善良吗?除了阮青瑶,广平侯府的其他孩子都很优秀,她身为主母,受到了无数人的追捧,唯独这阮青瑶,是她人生的污点。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弄死她!君阡璃揉了揉眉心,也跟着追问:“阮青瑶她又做什么缺德事了?”
“她。。。。。。”阮青柔欲言又止。谢芳菲连忙催促:“柔儿,你就是太善良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包庇她,你快说,母亲绝不轻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