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南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多久,月宜晕过去之后他也依旧化身禽兽,继续肏她,她不搭腔,他便自言自语,学到的荤话一遍一遍不停止。
后来,他总算是肏够了,直起身,望着月宜潮红又满面泪痕,心里也从方才的火热变得有点害怕和心虚。摸了摸她的手、她的小脸,然后又亲亲月宜的额头,意识到她只是昏过去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这才烧了热水帮彼此清洗干净,舒舒爽爽地上床抱着小媳妇儿睡觉。
月宜不怎么睡懒觉,依旧是按照生物钟苏醒,倒是赵南连,这些日子因为准备婚礼骨子里透着疲惫,难得放纵一夜,自然睡得很沉。
月宜扬起小脸儿,凝睇着赵南连熟睡中的模样,小时候的赵南连是个皮猴子,眼睛很灵动,成天嘻嘻哈哈。后来成年了,抽条长高,尤其是近几年,身边的人渐渐离散,他成熟了许多,眉眼愈发刚毅,英气十足,就像是门前的老槐树,她可以安心地依靠着。
可是,就算再怎么帅气,也不能这样欺负她啊。
坏蛋!
她这一辈子两次晕眩昏过去,都是因为赵南连。第一次是小时候赵南连和她出去玩儿,赵南连抓了一只小青蛇逗她,月宜自小最怕蛇,当时就软了身子一头栽倒他怀里,吓得赵南连背着她,一路跑得比兔子还快,去了医馆,大夫说没大碍,赵南连提着的一颗心才落到实处。回到大宅院被老师傅拿着沾了水的皮鞭子从屋里追到屋外。第二次就是昨晚,禽兽不如!
月宜轻轻捏了捏他的鼻子,赵南连微微蹙眉,挥了挥手,一把握着她的五指,稍稍翻身继续睡觉。月宜又把他的手抬起来,同样小心翼翼地咬了一下。可惜这点疼根本伤不到赵南连,他梦里也不知道出现了些什么,唇角微扬,咋鼓了一下嘴,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小乖”,依旧睡得像头小猪。
“懒虫!”月宜小声嘟囔着。她翻个身,稍稍动了一下身子,腰肢酸软得厉害,双腿也没什么劲儿。自己的小穴就更不用说了,估计都已经被他弄肿了。不过感觉还是很清爽,想来是赵南连帮助她清理过了。一想到昨晚他的所作所为,月宜就心生埋怨。可是他皮那么厚,自己打他咬他他都不觉得疼。
月宜越过他下床,去了新衣服换上,对着镜子把头发梳理好,镜中自己双颊红润,眼波明媚,好像一瞬间就有了新嫁娘的鲜艳妩媚一般。
她去厨房淘米煮粥,还有赵南连爱吃的油条。月宜不太会做饭,勉勉强强做好也已经花费了不少精力,擦擦手,准备去叫赵南连起来吃饭。
赵南连睡得很沉,也许是因为身边终于不是自己的师兄弟,而是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儿,这些日子美好的画面都在梦境中一遍一遍的演绎,他根本不愿意醒来,唯恐醒来时,蛮荒一片,徒留自己。
直到太阳越来越晒,被子也被人从身上抽离,耳畔传来女孩子娇嗔的声音:“起床啦,大懒虫,快起来吃早饭。”
赵南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月宜弯着腰站在床前,微微歪着小脑袋,花容月貌,笑意盈盈,他抬手抹了一把脸问道:“你早起来了啊?”
“嗯呐,起来给你做早饭啊。”月宜把衣服递给他,瞧见他赤裸的上身,回忆着昨晚放纵的一夜,脸上还有点热,娇羞地说,“我自己尝试熬了小米粥,还有你爱吃的油条和锅贴。你来尝尝我做的好吃不好吃。”
“肯定好吃啊。”赵南连穿好衣服,抱着月宜亲了又亲,欣然说,“小媳妇儿太伟大了,大早晨给我做饭吃,我一定都吃光。”
“吃光是一定的。”月宜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赵南连看着面前的早饭,苦笑了一会儿,盘子里只有一小半油条,锅贴也只有外面儿的面皮儿,碗里空荡荡得盛着两粒儿小米。他挠挠头,嘿嘿笑着,有些发虚:“月宜,这点东西哪够啊。”
“我看你也不是很饿啊。满身的劲儿。”月宜小口吃着素锅贴,味道很香。昨晚上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她看他三个月都不用吃饭。
赵南连咽了咽口水,忽然探过身子,飞快地咬住另一半锅贴,顺带着在她唇上碰了碰,等月宜回过神儿,他已经咽了下去,耍赖地望着月宜。
月宜气得又去掐他脸上的肉肉,赵南连任凭她捏着,直到她的手累了才松开,嘟囔着说:“脸皮厚的掐都掐不动。”
赵南连笑道:“还生气啊?”
“当然生气啊。”月宜重重放下手里的碗,瞪着他,“昨晚上我都想杀了你了。”
“杀了我?你下面的小屄一直绞着我,是不是就想杀了我?”赵南连笑着说。
月宜气得面红耳赤,赵南连探过手在她脸上也有模有样地掐了掐,柔声道:“好了好了,不生气了,你说让我怎么做才能不生气?”
“你给我骑大马。”月宜嘟着小嘴儿气咻咻的模样。
赵南连一口答应,这算啥,小事儿。
月宜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有点发蒙,小时候他和师兄弟玩儿,谁输了谁做大马,他有一次输了死活不想给许南笙骑,可怎么长大了却变得无所谓了?
岂不知赵南连心里盘算的“骑大马”和月宜想得完全不一样。
月宜对赵南连从来都是软脾气,出了气便也知足,于是盈盈起身给赵南连盛了粥,加了几个锅贴还有咸菜放在他面前,又仿佛没了丝毫小性子,娇嗔软语和赵南连闲话家常。赵南连一一吃了干净,主动去把碗筷洗了。月宜站在他身边笑眯眯地问他:“早饭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