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喂我喝奶,不就是我娘?”赵南连一脸理所应当,一口气喊了好几声“小妈”,羞臊得月宜去掐他的腰,可惜都是硬邦邦的肌肉,一点都掐不动。
赵南连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继续弯着腰凑到她胸口,含住奶尖,像是小孩子喝奶一般大口大口吸吮起来。
月宜的胸脯素来敏感,以前还是待嫁之时,被赵南连一碰就酥酥软软,成了一池春水般娇吟婉转,如今有了奶水更是敏感多汁,赵南连这样重重吸吮、舔舐,月宜身下已经泛滥成小溪一般,内裤湿了大半。赵南连听着月宜娇软却又克制隐忍的呻吟声,鸡巴硬得和棍子一般,他稍稍一用力,把月宜推倒在桌面上,撩开自己的裤子,欺身上去,双手把月宜的大腿分到极致,隔着布料一抹,指尖顿时濡湿了。
“小乖,这么敏感啊,是因为碰到了我的鸡巴湿的还是因为被我吸奶吸得?”
“不要弄了嘛……”月宜酥软了声音,娇滴滴得,仿佛能浸出水来。
可不就是水做的淫娃吗?稍稍一碰,就汁液丰沛,找准了地方插进去堵住,那些水儿也能飞溅出来。
“不要弄啥?”赵南连故意反问着她,三两下就扒了她的所有衣服,自己也跟着脱得赤条条的,覆在她身上,手掌把玩着娇乳,眼看着奶水流出来。
“你就知道戏弄我……”
“喝你的奶就是戏弄你了?”赵南连勾唇一笑,眉眼之间俱是温柔之色,“好喝,小乖,以后别停奶了,咱们就一直流着,都给我喝。”
“色胚。”月宜嗔道。
赵南连这次实在是没有耐心做那么多前戏,酒劲儿依旧残留在血液里,多了几分肆意狂野,唇瓣上移到月宜的颈窝,舔着咬着亲着,细腻的肌肤隐约可见纹理,仿佛牛奶浸泡过的玉石。月宜别过头,哼哼唧唧得,下身涌出一股一股水儿,赵南连鸡巴往前一送,瞬间就插了进去,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水儿真多,以前插进去都绞死我了,现在就着你的淫水插进去可真顺滑。”赵南连抱着月宜,下身挺动了几下,满足地在月宜耳畔吹了口气,沉声说着,“呼,小骚货,都生了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肏得松一些?以后还是得每天都操,小骚货馋得很,一天不肏,骚屄就流那么多水。真是骚货,不过是我专属的骚货。分开腿只能被我肏,房门一关,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赵南连……你别说……”月宜红着眼睛委委屈屈地开口,身子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双腿悬在地面上方,没有安全感。
赵南连把她双手攥起来举到头顶,一边肏干,一边喘着粗气和她说:“就说!小乖,为啥不能说?不喜欢我干你?要不要我把你绑在院子里干你?嗯?”他最后一个字尾音极重,有几分性感,月宜只是这么听着,小穴里就瘙痒起来,好在赵南连抽插地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把她的小穴狠狠撞一遍才依依不舍地撤出去。“还有,不许连名带姓的喊我,小乖,你这时候该喊我什么?以前不是和你说过吗?”赵南连一边肏一边抛给她问题。
“嗯嗯……啊……呼……嗯啊……”月宜难耐地娇吟,微微喘息,实在是跟不上赵南连疯狂的节奏,双手想要摆脱,却又被他攥得死死得,一点机会都不给,眼泪顺着眼尾滑落散乱的云鬓中,惶然道,“小哥哥,你饶了我吧,不、不要那么狠……好深……疼……”
“疼?疼什么疼?”赵南连在她唇上厮磨着,“都被干了那么多次还疼?你咋这么娇嫩啊?小乖,好想干死你,让我干死你好不好?”
“不要、不要这样快……南连……你真的要、要弄死我了……”月宜被他疾风暴雨般地肏干弄得如雨后被蹂躏过得海棠满地。
“什么弄死?这是肏死你、干死你。小乖,说啊,说你想不想被我干死?”
月宜仿佛海洋里起起伏伏的一片小叶子,张了张小嘴儿,难耐地娇吟,最后哼哼唧唧得开口说:“不行……不能干死我……”
“为什么不能?嗯?”他含着她的耳垂重重一吮,瞬间红艳如玛瑙。
“不行、不行……”她脑子里乱成了浆糊,所有的感官将感觉汇总在下身的小嫩屄里头,又痒又酥麻,龟头每一次冲撞都把里面密密环绕的嫩肉捋平。
“我说行就行。我是你丈夫,小媳妇儿要听我的。”赵南连一改往日里散漫的笑脸,语气沉下,强势得不容置喙,鸡巴也像他的语气一般,重重地捣着月宜的小屄,一次次往深处去,逐渐挨近宫口。月宜最怕这样,浑身颤抖着娇声求饶:“不要弄那里啊……我怕……”
“怕啥,我去看看儿子出生的地方,让我试试。”赵南连一手在她胸前揉捏着,奶水沾染在手指间,他笑着舔干净,很是色情。
月宜眼睛迷离着,身子骨软得就像是棉花糖,赵南连一口一口吃掉着,又快又着急,终于,龟头冲撞开小小的细缝,月宜只觉得小腹部一阵酸疼,随即带来的就是舒爽的感觉,欲仙欲死得,赵南连又继续肏干,月宜浑身蜷缩起来,呜呜地说着:“小哥哥、我疼……不行……呜呜……不要干我了……不要肏我了……我听话……”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小乖,再忍一忍,”赵南连低着头含住小奶尖,产奶的小少妇被自己疯狂地肏干,他心里仿佛烧了一把燎原之火,愈发不知轻重,含糊地说着,“好干、真好干,媳妇儿,你就是天生为我鸡巴生得,我这么大的鸡巴你都吃得下,呼,骚货,小乖,干死你这个骚货……”
他也不知道自己又干了多少下,忽然尾椎骨好像是过电一般,他用力把自己的鸡巴送入最深处,释放出全部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