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我们抓住那个家伙了,不过他中了六枪可能需要进行治疗。”
徐川听完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感觉,由斯瓦格带队,这件事不可能出现什么纰漏。
“我让费恩斯把海盗队的队医带过去,他们有一个运动损伤实验室,那里应该也能处理枪伤。”
这位队医是德国人,被安布雷拉用高薪挖了过来,是运动损伤方面的专家。
伍六一的膝关节手术当年就是他和他的团队做的。
这人很早就知道一些安布雷拉的底细,有些事情比较容易沟通,而且徐川也算是信任对方。
“好的,之后我准备仔细搜索一遍这家伙的老巢,可能会有一些发现。”
“嗯,注意安全,不要惊动任何人。”
“放心,这里是费城最偏僻的地方,最近的邻居至少在十英里之外。”
徐川挂断了电话之后给费恩斯发了个消息,然后不动声色的走进了房间。
重新在饭桌旁坐下,然后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面前的巧克力蛋糕。
嗯,还别说,这东西竟然没有他想象的这么难吃。
“这个蛋糕好吃,不甜。”
这绝对是华夏人对蛋糕的最高评价。
雪拉把手臂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看着对方笑了起来,这家伙早就抱怨过这里的甜品,她是特意告诉自己老妈少放糖的。
她看出来了对方可能有事,所以装作伸了个懒腰,“我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坐飞机,太累了想去睡了。”
徐川适时的抓住机会站起身表示,“确实有些晚了,我先告辞了。”
“瓦伦丁夫人,谢谢您的招待,蛋糕真的很好吃。”
虽然这里是他的酒店,不过客气客气总没有坏处。
雷切克和他的夫人并没有挽留他,雪拉则是跟两个人说了声,“我去送他。”
和夫妇两人告辞,徐川和雪拉一起走出了房间。
“怎么样,我表现的还不错吧。”
走廊上徐川和雪拉开着玩笑,而对方则是直接搂住了他的脖子,把涂着唇蜜还带着蛋糕香味儿的嘴唇送了上来。
等到两个人轻喘着分开的时候,雪拉两条大腿已经缠在了徐川的腰上,整个人被对方抱着顶在墙上。
心里想着,她自己还和其中一个一起过。
瓦伦丁夫人想了想,“雪拉,你明白的我们希望的是你获得幸福,但是现在你们的关系……嗯,有些奇怪。”
而雪拉只是笑了笑,然后伸手抱住了对方,“妈妈,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幸福。”
瓦伦丁夫人的身材在欧美人当中有些娇小,被女儿抱着就像是一个大号的毛绒玩具。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把女儿推开,她指了指露台的方向,“叫他们进来吃蛋糕吧。”
“好的……”
雪拉开心的小跳了一下。
她知道在这件事上,她妈妈应该已经被说服了。
虽然雪拉也清楚,这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徐川目前的地位。
站在金字塔的最上层,是真的会在很多事情上获得特权的。
如果对方只是个小人物,不,或者说只是一个和自己父亲一个阶层的富豪。
自己父母是绝对不可能同意她和徐川在一起的。
当然雪拉也很理解父母的做法,他们坚持来纽约和徐川见面,说白了也是为了让给她撑腰。
“我觉得下一届可能还是驴党,中期选举已经说明了问题,而且目前玛德琳皮尔斯参议员的声望完全碾压其他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