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木苦笑道:“恐怕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这魏公子不会是这般不讲道理的人吧?”
汤尘劝道:“并非谁人都能清楚自己的心思,更何况是男女之情这种本就捉摸不透的事情。”
“只不过问了一次话就认定你对楚公子是假意,这未免也太过武断了些。”
“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我相信魏公子应当会明白的。”
劝自己心爱的女子不要放弃她所心爱的男子对任何男人来说,这都是一种绝不会想体验的经历。
汤尘这边强颜欢笑的劝了一番,而李子木听完后却只是苦涩的摇摇头。
“话虽这样说,但魏公子既然能走到如今这一步,便说明他一定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的性子。”
“所以当我今早没有立刻给出他想要的答案时,我与先平的结局便已经注定了。”
“算了,便这样吧。”
“最起码我已知道了我对先平的心意,这便足够了”
抬起头来看着汤尘,李子木的语气无比落寞。
而前者听她这么说一时间也不好再劝,再加上自己现在心中难受的厉害,便起身准备回屋缓一缓。
“李姑娘,既然是这样,那你便自己再想想吧。”
“如若没事的话,我就先”
“汤公子,我、我还想请你再帮一个忙。”
轻声打断了汤尘的告别,李子木脸上突然涌起一抹红晕。
“其、其实今早魏公子还问了我另一个问题。”
“他问我是、是不是对你也有意”
“”
身子猛地一颤,这下汤尘是彻底蒙了。
他倒不是想不通魏长天为什么会问这个,毕竟昨天他与李子木相处时的一举一动肯定都被暗哨看在眼里,魏长天会有此怀疑倒是说得过去。
汤尘只是不明白李子木为什么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毕竟既然后者是真心喜欢楚先平,又怎么可能还会喜欢自己?
更何况与楚先平相比,自己不论是容貌、地位、权势,各个方面都落于下风,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尚未娶妻。
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再明显不过。
那么李子木为何还要当着自己的面提起这件事?
是为了羞辱自己?
不可能,李姑娘绝不会是这种人。
所以说难道李子木当时给出的答案,与自己想的并不一样?!
一时间,汤尘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以一种复杂到无以复加的心情等着李子木的后文。
而后者此时脸上的红晕也是更甚,头埋得很低,以细弱蚊蝇的声音轻喃道:
“汤、汤公子,我当时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也回答了不知”
“我们明明只是朋友,我”
“我、我现在心思很乱,不知该怎么跟你说”
“所、所以,不知道你能不能再用相同的法子,再、再帮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