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护所就更不用说了,度过这次雪暴完全不在话下。
但是徐墨的最大目标是获取属性点,这就为他的夺冠带来了不确定性。
所以,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这场雪暴整整持续了四天,第五天的凌晨,风雪才渐渐弱了下去。
四名参赛者无一退赛,都挺过了这次雪暴。
第五日清晨,徐墨从梦中醒来。
打开门的第一眼,就看到银装素裹的雪白世界。
积雪已经没过了他半个身子,这种厚度,想干点啥都不行。
徐墨关上门,又回到床上继续躺平。
躺平的日子总是朴实无华,且枯燥无味的。
比赛进行到第六十三天,消失已久的太阳终于重新露出了头。
温度的回暖,让积雪开始融化。
直到第七十天,积雪才融化到可以活动的地步。
算算时间,四位参赛者都困在庇护所整整十二天。
除却坐吃山空的消耗存粮外,数着时间过的孤独煎熬才是最大的敌人。
四名参赛者都遭受了轻重不一的精神折磨,状态皆都出现了不同程度下降。
徐墨也不例外,长期禁足让他容颜憔悴,身心俱疲。
这种精神的消耗,要比肉体的折磨更加痛苦。
他打开了房门,尽情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和感受着冰冷刺骨的寒风。
地上的积雪已经降到了膝盖处,虽行走艰难,但是已经可以勉强出行。
徐墨在营地检查受灾情况,幸好,仓库完好无损,岩石木棚也未倒塌。
过冬的必备物资都没有受到影响,除了被偷的鸡兔蛇肉和大灰狼外,一切如旧。
一想到被偷的东西,他的怒火就蹭蹭往外冒。
可他也不可能跑到帅气修理工家里把他毒打一顿,只能将这口气咽下,以后伺机再报。
徐墨转悠了一圈,回到屋子里拿上木戳,徒步去湖边。
他实在是受够了顿顿熏肉腊肠,急需改善伙食。
积雪没到膝盖只是相对而言,山路崎岖不平,自然有深有浅,所以他走的很艰难。
这时候就体现出雪橇的好处了,可惜雪橇虽在,拉雪橇的一缸发动机已经悄无踪影。
也不知道它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
应该是被煮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