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渐渐战栗起来,又在漪娴俯身将柔软的唇瓣印在他那道狰狞伤疤上时,蓦然起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步履凌乱地将她抄送到婚房内那张铺陈了正红色被褥床单的榻上,很快自己也俯身压了上来。
漪娴急急忙忙地唤了他一声:“床帘、拉、拉上床帘。”
他双目赤红地从她温软的身躯上起了身,反身挥了一掌让那纱帐床帘自行坠下,勾床帘的小银钩都被他打出去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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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春夜中,房内很快便传来了男女欢合迎送的娇泣粗喘之声。
鲜红的被褥上,更衬得她全身上下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几乎盈润得发着姣好的光泽。
不过很快,这样白腻的、纤浓合度的身躯上就被另一具肤色更加暗沉的男子壮硕身体所侵占。
的确是“硕大无朋”的。
至少她现在就吃的十分费劲,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向他张开到最大,而他急切地叫嚣着要完全冲入进去,几乎都不能等待她彻底适应下来再送入下一寸。
新婚前的昨夜,邱姑教导她在榻上要装着处子的样子,最好什么都不做,只由着男人来摆弄她的身子就成了。
然现在的问题不是她能不能装的问题,是她真的……真的不得不像处子似的被他折腾。
太粗、太长了,她完全吞不下,被贯穿时甚至还有些痛意传来,像是被人故意扩张深入。初夜也不过是如此了。
男人到这时候哪里还能纠结什么爱不爱、舍不舍得的问题,只顾着自己的兽欲了。没碰到她的身时,他也一贯会装,一副拿她当女神似的捧在手心受不得吹一口重气似的。
然待他真沾了自己的身子,他兀自来回抽送个不停,便是见了她声声哭泣的模样,他竟然还兴致越发高涨,在她身体内又滚粗了一圈,让她被弄得双眼都要翻了白,没了意识了。
漪娴咬着枕头的一角默默抽泣,身上的人却兴奋得一次比一次更上一个台阶,乳尖被他含在口中吮吸亵玩,他还不停地蹭着她的那处丰满白腻问她:“俏俏、俏俏、我做的还让你舒服么?”
到了最后,她似乎在半梦半醒间听见了打更人报着三更已到,而他还没停歇下来。
“俏俏,俏俏,我是谁?你说,我是谁?你说了,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他强逼她同自己十指相扣,一再让她说出自己的名字。
可是每一次她用带着泣音的嗓子说出他的名字后,他分明就只会愈发亢奋起来,越发没个停歇了。
漪娴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不轻不重地一掌扇在他脸上,他却马上凑上了自己的另外半张脸给她。
她:……
她绝望地放弃了,终是柔软了身躯躺在锦被上任他施为。
起先,第一股灼热白精灌到她体内时,她还茫然地睁大了眼睛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而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她就已经麻木得快要没有感觉了。
都已经被人灌满了,还能有什么反应?
随他罢。
罢了,罢了。他是初次,才开了荤尝到了肉味儿,一时之间放不下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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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硕大无朋这句诗在诗经里也有别的解释,说是女子妇人身体健壮健康的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