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三这一天,京城很是热闹,这一天是凌王殿下迎娶水王妃的日子,对于这场婚礼百姓们很是兴奋。
“你听说了吗?皇上亲自赐婚水王妃给凌王。”
“凌王不是已经成亲了吗?那个陆国公的女儿:陆青青呀!”
“啊!你难道不知道,当初凌王就不喜欢陆王妃,是陆国公用粮草要挟皇上才赐婚的。”
“啊!竟然是这样。”看着远去的送嫁队伍,百姓们议论起来,更多的是祝福荣安郡主,这位郡主很多人没有见过,可是却听说了他的种种事迹。
凌王府里,陆青青看着东院的喜气,气的简直要燃烧起来,当初自己进府也没看到凌王府张灯结彩有多热闹,可是这一次他竟然这样上心,还要求他张罗起来,这怎么可能,他不捣乱已经是好的,怎么可能还帮着张罗。
“让你准备的事情可准备好了。”陆青青看着东院那刺眼的红色,眼神越来越冷,心里那可怕的想法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话音刚落,一个黑衣人从暗处闪了出来,站在陆青青不远处弯腰回道“王妃,都已经准备好了,等水王妃三朝回门就动手。”
“好,你去办吧!这一次我要水淼淼那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陆青青恨得牙痒痒的,他是一刻都不想要再等,水淼淼不是想要进凌王府,那就让她进得来、出不去。
他也不是不想要今天动手,可是王爷防备的太好,他是没有办法动手,三朝回门是最好的选择。
另一边水淼淼此时正坐在喜床上,看着通红地喜房心里有些忐忑,前世今生他还是第一次成亲,男女之事也是头一遭,要说她不紧张才怪了。
“水王妃,王爷让女婢送些吃食过来。”房门被人敲响,传来嬷嬷带着笑意的声音。
“进来吧!”水淼淼给白衣几个一个随机应变的眼神,白衣四人会意立刻纷纷点头,白衣更是代替水淼淼说道。
吱!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一个嬷嬷打扮的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个粉衣丫头,每个人手中都端着托盘,随着众人的走动有股淡淡的饭菜香味溢了出来。
“水王妃,王爷在前面招待客人,让老奴给郡主送些吃食过来,还请水王妃慢用。”嬷嬷笑的很是和善,要不是水淼淼么早就嗅到空气中的异香,还真的要信他是个好人了。
水淼淼看着眼前这位嬷嬷表演的很是完美的嬷嬷,唇角微微上扬,在嬷嬷讨好的笑容中淡淡的说道“本王妃还不觉得饿,不如这些饭菜就赏给嬷嬷吧!”
“这怎么可以,不,不行这是王爷给水王妃准备的,怎么能赏给老奴呢?老奴不配,还是水王妃享用吧!”
“本王妃说赏给你就是赏给你,你这老货怎么这样的啰嗦。”白衣从自家主子的语气中就知道,面前这位嬷嬷绝对有问题,既然是敌人那就没有必要客气。
“这位姑娘还是客气一点,老奴可是王爷院子里的人。”那嬷嬷眼神冷冷的盯着白衣,不过话确实说给水淼淼听的,我是王爷身边的人,你要是想要在这个府里过得好一些,那就对我客气一点,要不然我有很多办法让你不好过。
“哦,那我要问问王爷了,他院子里一个嬷嬷地位都要比本王妃这个超一品的王妃还高,并且还给本王妃加了料的饭菜,更是借着王爷的名义,就是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王爷你说呢?”水淼淼唇角含笑,谁出的话让那嬷嬷脸都白了,特别是最后一句让她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
跟着她来的几个丫头也纷纷跪倒在地上,他们都是这嬷嬷的亲信,本来是想要来水王妃这里刷刷存在感,让他知道他们是王爷身边的人,以后对他们客气一些,可是没想到竟然被王爷撞到,这下他们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王爷饶命呀!”以那嬷嬷为首的人齐齐给凌王下跪,但是每个人的动作都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那不是冷的,却是被吓得。
“雷鸣,把人拉出去,一家老小全部发卖。”欧阳凌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人,这个嬷嬷他早就想要处理,不过是王府的老人随意打发了不太好,今天刚好是个契机,一个下人竟然敢毒害王妃,这样的罪名不处置更待何时。
“王爷~~”几人刚想要求饶,可是雷鸣怎么会让他们吵到王爷和王妃,一摆手赶紧让人把这几个作死的东西弄走,这些不长眼的东西,真以为眼前的王妃是西院那个,这位可是他们王爷的眼珠子,就连王爷都不舍得伤害,这些人怎么敢。
水淼淼斜睨一眼某人,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王爷大人,你这是给我拉仇恨呢!明天整个王府就会传出,水王妃刚刚进府就处置了王爷身边的老人。”
欧阳凌被他这样搞怪的模样给逗笑了,大笑着上前一把把人搂进了怀里,他的小丫头实在是太可爱了,他是怎么爱都爱不够,白衣几个早在王爷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离开,今天可是两位主子的好日子,他们可不敢在里面煞风景。
“媳妇,今天我可是等了好久,今天就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欧阳凌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儿,在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要知道淼淼最喜欢他压低着声音说话,她说这样很有磁性,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当然是怎么勾人怎么来了。
果然怀里的人身体微微软了下来,这让某个人更加的得意,再接再厉的逗弄着“媳妇,你看起来可真是你诱人,我都忍不住想要吃掉了。”
水淼淼的意识渐渐地飘远,身体也已经彻底瘫软在身后男人的怀里,口中无意识的呢喃“那你还在等什么。”
随着这句话的说出,屋子里的温度瞬间升高,水淼淼被某人抱在怀里只觉得越来越热,身体也渐渐的软了下来,任由身后的人把自己抱在怀里,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帐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只剩下那摇曳的红烛见证这一室得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