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之行回来后,半个月之后的一个夜晚。
水仙苑柳青青的卧室内,某人下巴磨蹭着怀里人儿的发顶,语气里满是温存、眷恋、乞求和渴望:“青儿,今晚我睡你这儿。”
“不行。”被谢斯宇紧搂在怀里气都快要喘不过来的柳青青,拒绝地利落。
“那你和我回去,睡我那儿。”谢斯宇采用了迂回战术。
“不行。”柳青青还是那两个字。
“为什么?”谢斯宇此时的声调从未有过的可怜与无奈,“你我都订过婚了,已经是夫妻了。虽然是未婚的。”前一句说的理直气壮,最后一句话,声音却低到了刚刚可闻。
怀里的柳青青窃笑,抬头离开了他一些,凝视着他的眼睛,问到:“想知道为什么吗?”
谢斯宇孩子气的点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期待而又带着不该有的紧张。
“傻瓜,”柳青青娇嗔一声,脸上已染上了羞涩的红晕,她踮起脚尖,附到谢斯宇耳边耳语到,“我想把最美好的留在那一晚。”
说完,也不敢再看谢斯宇,重又把头埋进了谢斯宇的怀里。
柳青青一句回答让谢斯宇兴奋异常,也不管人家柳青青这会羞想不想让人看到她的模样,双手一捧,就把她的脸捧了起来,强迫着与他面对面。
“青儿,我对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已经迫不及待了,”谢斯宇的语气掩饰不住的激动,“什么时候让我娶你过门?”
“不对。”柳青青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只管纠正他的错误,“不是,不是你娶我进门,是我—娶—你—进—门。”最后几个字柳青青一字一顿,说着,还拿右手食指用力地点了点谢斯宇的胸膛。
“这又为什么啊?”自从和柳青青订婚以来,谢斯宇有了问不完
的为什么。
“因为我爸说了,阿哲对生意不感兴趣,这公司将来只能是我来接手打理,我一个女孩子,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应该多不容易,所以要找一个能协助我工作的男人才行。”柳青青说得头头是道。
“那我娶你还不是一样可以帮你,为什么非得是你娶我?”谢斯宇被柳青青饶晕了。
“那不一样,如果你入赘我家做了上门女婿,我家公司的股份可以有你百分之四十,而家产以后你也可以分得一半。”说到这儿,柳青青摆出一副刁难的神色,鼻子里哼哼两声,“不然,柳家的家产你想的不用想,半毛钱都没你的。”
谢斯宇这叫一个汗啊,他堂堂谢氏的总裁竟然要依靠了人家的财产才能娶妻,而且不必须是入赘的上门女婿,就柳家的那点股份与财产,以为他稀罕?
可是,谁让他稀罕人家柳家的闺女呢,就连带着对人家的财产稀罕一回吧。
“好吧,看在你家财产的份上,你娶我就你娶我,入赘就入赘吧。”谢斯宇做了让步,尔后又摇着柳青青的胳膊追问到,“那婚期呢,定在什么时候?”谢斯宇没有注意到,他表情上,语气里已有了撒娇的意味。
柳青青歪着头思索了一下,说到:“五月九日怎么样?那天是你和我共同的生日,以后又将会是我们的生日加结婚纪念日,多有意义。”
“嗯,这提议不错,到时生日和结婚纪念日一起过,倒能省不少银子呢,我的青儿,可真会算计。”说着,谢斯宇俯首,在柳青青红唇上“吧”的就是一口。
柳青青还他一记粉拳外加一记卫生球眼。
谢斯宇又和柳青青腻了一会,这才依依不舍地回了碧水庄园,然后第二天就开始为了即将到来的婚礼开始奔波忙碌。
五月九
号,离现在的日子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忙一下婚纱照,再忙一下房子装修,家具的购买与布置,不知不觉也就过去了。
可是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偏偏对于谢斯宇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他掰着手指算着日子,可是体会到了夜长梦多这一词语的内涵。
五月九日在谢斯宇盼星星盼月亮的等待下,终于欢天喜地的到来了。
那一天,a市举行的那场婚礼很是轰动,不止是一百辆全新的四个圈的奥迪组成的迎亲车队行驶起来,浩浩荡荡几乎占据去了a市主干道的二分之一,还有,这车队可全是女方家一手操办,没让男方出一分钱,而更让人津津乐道的却是这见所未见过的娶亲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