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严以冬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前,冰凉的小手开始在他胸前游走,渐渐往下,在他的腹肌处揉了揉。
严夏戳戳他:“爸爸,硬硬的。”
严夏的手放到爸爸身上就不想挪开,虽然硬硬的,但是很好摸。
这时,她的目光盯着爸爸的嘴唇,她想到白天花园里看到的哥哥姐姐,她也想吃爸爸的嘴唇,看上去像是比糖果好吃。
她一只手还摩挲着爸爸的腹肌,一只手勾住爸爸的脖子拉低。
“爸爸,我想吃你。”
说完,水润的樱唇贴了上去。
严夏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严以冬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但是两人嘴唇贴在一起后,严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她傻傻地愣在原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地盯着严以冬。
她想要什么吗?
这样吗?
严以冬反客为主,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了进去,找到女孩的小舌头。
严夏被爸爸送开的以后,气喘吁吁地瞪大眼睛看着悬在她上方的爸爸,这时她才发现已经已经躺在床上。
她嘟着被亲肿的红唇,朝爸爸撒娇:“爸爸,下面痒痒的,你给我挠挠!”
说着拉起爸爸的大手塞进了宽松的裤子。
严以冬的手背贴着光洁湿润的小逼,他喉结微动,微微动了一下手,严夏便舒服得眯起眼睛,还主动挺腰蹭着他的手背。
目光单纯如孩童,但是身体的反应又这么骚浪。
他也不再忍耐,她又不是真的是六岁的孩童。
严夏很快就被他剥光,诱人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他把早已硬起的性器插进严夏身体里,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两人舒服地深深呼出一口气。
久违的满足感。
但是严以冬才按着严夏的腰插了几下,严夏忽然脸色一变,不管爸爸还埋在她体内,她趴在床边难受地干呕。
把严以冬吓了一跳,赶忙给两人穿好衣服,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过来给严夏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又询问了刚刚严夏做过什么,严以冬当然不会说实话,他只说严夏摇晃过脑袋。
医生给出建议,平时得注意不要刺激她的脑袋,大幅度的动作也要避免,尽量保持情绪稳定。
医生走后,严以冬的欲望早已消退,但是懵懂的严夏不明所以,闹着还要爸爸把大棒子塞进她下面。
严夏乖起来的时候很乖,撒起泼来也是个熊孩子,严以冬被她闹得没办法,用手让她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