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书都整的跟做了贼似的,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
谢柏庭弯腰把书捡起,朝苏棠走去,苏棠脸上是一抹倔强的怒火,谢柏庭将心底的疼痛收起,把书递给她。
苏棠脸上的怒火被诧异取代,“你给我看?”这厮是吃错药了吗?
“不要不告而别,”这几个字几乎用尽了谢柏庭所有的力气。
苏棠,“……?”
不告而别?
她几时要不告而别了?
苏棠看着谢柏庭,瞬间反应过来这厮在想什么了,还是太后中毒一事,之前只云三太太和云葭仇视她,南康郡主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她都几次死里逃生,现在得罪太后和晋敏长公主,她留在靖南王府更凶险。
这厮是知道自己才是她的祸根,觉得她怕死,要不到和离书,就准备不告而别了。
苏棠笑了,那双好看的眸子对上谢柏庭的眼睛,“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灰溜溜的卷包袱逃命,从此隐姓埋名夹起尾巴做人?”
一句话反问的谢柏庭哑口无言,苏棠从他手里接过书,翻看道,“我说过,我怎么进的靖南王府,就怎么出去。”
谢柏庭看着她,“你不怕到时候没命离开?”
苏棠信手翻页,闻言,眉头一挑,看向谢柏庭道,“你这么问我,莫不是良心发现,现在就准备给我和离书了?”
“半夏,端笔墨纸砚来。”
半夏自知惹祸,让姑娘和姑爷吵起来,缩在屏风边不敢动,苏棠一使唤她,半夏这丫鬟跑的比谁都快。
不是跑去端笔墨纸砚,她就是跑开,跑的远远的。
嗯,半夏不止跑出去,她是端着笔墨纸砚跑出去的,气的苏棠要自己去拿,只是一下小榻,就被谢柏庭抓住,搂在了怀里,接着就是他醇厚如酒的嗓音传来,“你觉得我有良心吗?”
“你有,”苏棠道。
“我没有,”谢柏庭道。
“……”
一句话没差点把苏棠噎死。
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说自己没良心的。
“兄弟,你没良心,你还挺骄傲啊,”苏棠无力道。
谢柏庭脸一黑,“你叫我什么?”
“兄弟,”苏棠重复道。
“叫相公!”谢柏庭咬牙道。
苏棠轻笑一声,眼底溢彩流光,不让她叫兄弟,她偏叫,“兄弟,我们俩正在商量和离的事,我叫你相公合适吗?”
谢柏庭不爱听苏棠说这话,直接把苏棠的嘴堵上了,他觉得这方法很管用,呜呜声是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胜过任何天籁之音。
亲到苏棠脱氧,谢柏庭才放开她,“现在知道怎么唤我了吗?”
“兄弟,”苏棠嘴硬道。
以为惩罚式的亲她,她就会改口吗?
没门儿!
窗户都没有!
谢柏庭
气结,看来是他还没有亲够她。
继续了两回,谢柏庭再放开苏棠,苏棠就怂了,媚眼如丝的唤道,“相公……”
那声音喊的七拐八绕的,喊的谢柏庭只觉得有羽毛在心尖来回的撩拨,让他心猿意马,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