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根有点红,双手抱着他的肩,脑袋贴着他,心间都透着痒。
与其反抗,不如享受。
贺洲眼见着她的表情变了变,随后不知道想到什么,不仅不乱
动了,反而主动捧住他的脸吻了上来。
他低笑一声,抱着她回吻。
地下停车场昏暗空旷,隐约传来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吮吻声,炽烈缠绵,暧昧不已。
玲珑软舌香甜滑腻,怀中的小姑娘柔若无骨,触感温软,曼妙身躯紧紧贴着他的身体,男人喉结滚动,不可控制的热了起来。
在事情即将走向不可控制的地步时,贺洲将她慢慢松开,他靠在她肩窝,缓缓地吐了口气。
小姑娘娇靥上布满了红霞,眸光里雾气蒸腾,红唇沾了些水渍,此刻正半张着,急促的轻声喘息。
贺洲把人抱直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二人呼吸交缠间亦有酒气蔓延开来。
祝安久觉得再亲下去自己也要醉了,双手轻轻推了推他的胸口,声音绵软的不像话:
“贺洲,我们回家吧。”
男人轻笑,“好。”
他随手解开安全带,抱着她下车,双手松开她的时候,小姑娘没骨头似的顺着他的腿往地上倒。
祝安久觉得今天真是丢人丢大了,接个吻而已,居然连腿都软了。
贺洲憋着笑把人捞起来,摸摸她绯红的小脸,低声问道:“要不要我抱你?”
小姑娘埋在他怀里,闷闷地点了下头,鼻音有点重,轻轻“嗯”了声。
男人抱小孩似的把她抱坐在手臂上,大步流星的往电梯方向走去。
幸好现在是大半夜,小区里的人大多都休息了,电梯里没别人在,祝安久暗中轻松了口气。
很快到了顶楼,贺洲按了指纹,大门应声打开。
祝安久摸索着开了灯,小腿动了动,挣扎着要下来。
贺洲抱着她到沙发,放到自己膝上坐下,咬了下她的唇,“啧,过河拆桥玩的挺溜啊。”
小姑娘凑上来亲了他一下,“我去帮你煮醒酒汤。”
男人挑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我家小姑娘什么时候那么懂事了?”
祝安久黛眉微扬,得意的轻哼一声,“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
她从他腿上跳下来,小跑到厨房,切了几块生姜片和水一起下锅,大火煮开后,加了点白糖,然后转入小火慢慢熬了会。
关火后,她往里面倒了一点醋,盛了一碗,端给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贺洲看着手上的醒酒汤,有些怔愣,他印象里的祝安久十指不沾阳春水,刚住在一起的时候,饿了就吃外卖,连热饭都不太会。
整个人蔫巴巴的,没有什么精神气。
贺洲那时候天天变着法给她做好吃的,精心养着,好几个月才把她亏损掉的气色补回来。
后来她学习越来越忙,平时连和他说话的时间都挤不出多少,更何况是学着下厨房。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煮醒酒汤,看这汤的样子,还是有几分火候在的,不是随便搞出来糊弄人的。
等汤凉了点,他三两口喝完,祝安久接过碗,刚想起身去洗,贺洲按住她,碗放到一边,把她拉到怀里,问道:
“什么时候学会煮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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