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劳累,回府就得受用夫侍侍欢、放松身心,圣上竟放着大好秀宫三日不去临幸、享用?这事儿,不正常。不是筹谋大事过度,就是心头另有人
伸手摸了摸阿竹俊雅之极的脸,她:阿竹舌功越来越好了,助阿梅训导新来的侍人吧。
【侍舔】二字说起来简单,轻、重、缓、疾、刺、挑、撩、晃、摇、抵,穿插各式组合,不同场境、心情,用的淫巧法子也大不一样,服侍、取悦、造欢,讲究可多了;
如此时,应以能让大人舒缓舒服为主,正经性事侍欢则不然,那时应让大人升腾剧烈乳蕾激爽,令大人兴奋起来
这些,都是他用心琢磨、深情践行体察所得,他才不愿教予它人!
他没应答,继续侍候大人的乳蕾,舌面从一下、一下撩舔,渐成舌尖有力左右扫晃;
大人乳蕾被他舔、撩得艳亮艳亮,他心头砰砰砰的跳。
全无阿梅的得体,也当真不聪明,竟不懂她在给他前程?他出身低,不像侧夫盛涵系盛亲王嫡子,俩小夫林洋、朱逸打小跟她;协助训教新人、协管府内事务,是扶为小夫、侧夫必经之路;
就愿意一辈子当个比小侍好不了多少的侍人?年节族亲酒宴,无她特地交代,连内室桌都上不了!跟一堆侍从蹲厨房吃!她拍了拍阿竹的脸,嗯?
他还是没答腔,他就是不协管调教新人淫巧!
舌尖灵活绕着乳蕾边缘划起圈圈,十几圈后,她舒服地轻颤,他才含起乳蕾,薄唇轻柔吮吸夹以唇间微抿左右旋动,边抬眼偷偷觑看大人反应,以添、减力道,也偷偷赏看大人此时的瑰艳。
他眉间渐深深皱起、额角泛出几颗豆大冷汗这般给大人侍舔,他难免动情起欲,性器勃起,渐撑满整个狭小贞操钢笼,性器被箍得生疼!
她再度微微睁眼觑看他,又闭上眼。
唇努起,含吮乳蕾同时、舌尖有力点刺、抵压乳蕾尖,令她舒服得再次长叹、神色一片松驰受用,脑子里却想起那个小五,只是个有野心的秀男还好,若是哪派渗透的人,这事手尾便长了些,眉头轻蹙了蹙,不过,也正好看看女帝的反应,会封小五个什么?
大人又想起公务了?阿竹再下些力气可好?他颤着声问,贞操钢笼里执拗勃胀的性器生疼得越来越厉害,但还是想让大人更舒爽些!莫泡着澡还想那些烦心事,公务没个尽头。
她微微颔首。
努起唇猛地深吮!【啧啧】生响!她微颤,挺起另一另乳头,他及时移过去,将整个乳晕都含进嘴里,随着吮吸越发用卖力,大人舒服喘息声渐起,貌似想【要】了?
贞操钢笼中,性器越来越尖锐的疼痛,令他难受得俊雅五官瘪蹙变形,额角冷汗蜿蜒成水线沿着白皙脸颊流淌,终于泄出难耐呻吟
她垂眸看,他仍坚持唇努窝得腮颊深陷,深深吮吸间杂舌尖有力撩晃!
一小波乳蕾酥麻高潮欢绽!
嗯?她半眯着眼抬起他下巴,他看她,深情,又真倔得像一杆竹。
如何罚你好呢?
竹奴错了,家主、大人恕罪。还是没将那句【阿竹定调教好新侍人】说出口!
雅隽眸眼被迫直视大人,眼神怜中带哀、哀里透怨、怨中有倔,杂乱得敏思的陈映也辩不出头绪,浓酽的不屈服很令陈映恼怒!
去花园湖边跪着,就这么去。她挥了挥手。
他刹时吓得脸色青白、薄唇哆嗦,光着身子只戴个贞操笼湖边罚跪,这训罚太重了!湖边各式下人、花工、侍女、小侍、客人来来往往,大、大人
她冷冷看他将头磕进温水里、差点呛着,却还是不肯服软!
陈映各夫侍陆续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