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大人,小民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昨天傍晚回家的路上被这个女人打昏了,其后的事什么也不知道了。”胡七又不是傻子,明知道这是公堂还会什么都说实话。
一上堂“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紧接着就大声喊冤,那画面就是窦娥在世一般。
马如月都懒得看。
不过,跪着的膝盖真是太疼了,能不能让她先起来?
抬头看向赵大人,赵大人也看向她。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了起来:“马氏,你作何解释。”
我x……
马如月差点爆粗口了,人证物证都在,就凭他一声喊冤想要将自己多日来的心血化为乌有吗?
若不是这个胡七是个穷鬼无赖,马如月很怀疑她受了胡七的贿赂。
什么都交给你了,要自己解释个毛!
“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都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就像是一个瘟神一样对小民又踢又打,还要将一碗香的罪扣在小民头上。”胡七一边磕头一边道:“大人,小民严重怀疑一碗香的毒就是她投放的。”
行啊,空口白牙,倒打一耙。
马如月也不辩解,她倒想知道这个赵大人有没有能耐了。
“马氏,你状告胡七,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告状,一碗香与你是什么有关系。”赵大人突然间觉得中间是不是忽略了什么问题。
马如月是真的想要骂娘了,她就是新时代的好人。
你们将人抓了关了,又不去找证据,不去破案子,还劳动姑奶奶亲自出面。
什么都齐了交给你,你一不审案二不传唤证人,反倒来审自己这个帮忙的。
想着兰掌柜说没有将自己出卖,她也不能自己伸个脑袋去钻啊。
“我是兰掌柜的远房侄女。”这个谎好像还可以继续:“这次一碗香的新菜品也是我教小武的。”
既然你要问,那我就说说胡七的作案动机。
“小武因为爱卫生,做事仔细,我很欣赏就决定传授予他,而胡七不服……”马如月将前因后果说了:“大人,此次一碗香中毒事件皆因此而起。请大人明察。”
“大人,她胡言乱语的,自从那次离开一碗香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又怎么能下毒。”胡七失口否认。
“大人,去与未去,大人审案即知。”两个内应还在牢里,不怕他不说。
“本官不需要你教导怎么做官。”赵大人对马如月的不爽是从心底来的。
一是感觉她抢了自己的女婿;二是从马如月身上看到了一种强势。
这种只有上位者才有的气势居然出现在了一个乡下女人身上,让他怎么也无法接受。
更诡异的是,现在居然将人给拎到了公堂之上,以原告的身份指认犯罪。
那将自己一干人等置于何地,当自己等人都是吃干饭的?
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