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她不仅拒绝了自己,还让不要再来帮他们干活。
这会儿还没有回过神来呢,马如月就说请自己吃早饭。
江文远突然间想到江智远中了举人的事,莫不是秋氏嫌弃自己了吧。
一个小木匠,一个是姨太太,生活天上地下的区别。
如果她不愿意跟着自己过苦日子,那自己也愿意放弃!
江文远心酸的想到他们之间还真是不可能。
就如奶奶所言,这是不合规矩的。
“姨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大早就红着眼睛像哭过的。”马如月也不说别的:“莫不是被人欺负了吧,一个女人被人欺负了也没地儿诉说,怪可怜的。”
江文远一听就愣住了。
说不和自己好的是她;不让自己来大房干活的也是她,她怎么还哭上了呢?
一听说她哭了,江文远就心疼得不得了。
不行,他得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她不愿意还是被大房的其他人阻拦了。
大少奶奶马如月?
不会的,听她的口气就是很支持的,根本没有半点阻拦的意思。
那可能是江智远。
也对,这可是新晋的举人老爷。
他的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一想到这里,江文远心里就很着急,他甚至想让爷爷去找他谈谈。
当然,结果也不用想了,肯定是没戏的。
着急又没有微略。
江文远一次次的挑,都将粪坑挑光了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
“文远,歇歇吧。”马如月看得出来,这个江文远是一个干活的人才,虽然心里装着事,手上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含糊呢。一天就浇了一亩多,要不是没粪估计着两天就得浇完。
“没事儿,我回去了,过几天再来帮你。”最后看了一眼大房的内院,他是恋恋不舍啊。
“行,姨娘去洗衣裳了,我也不留你吃晚饭了,天快黑了你就先回去吧。”江文远一天都在挑粪浇小麦,秋氏干脆就避开,这会儿天都快黑了,还端了衣服去洗,马如月估计着那些都是干净的。
也不过找个借口避开罢了。
江文远没有吭声,放下粪桶就要回家。
走出园子的时候,忍不住去了山沟边。
夜色慢慢降临了,看着那个孤单的身影还在洗,他实在忍不住了。
“这个天水都刺骨了,别洗了。”江文远走过去将衣服全都给塞进了木桶里,抓起她的手:“看看,冻得像冰块。”
“你放开我。”秋氏吓得不轻,他怎么来了?
越挣扎,江文远越不想放。
“你不是真心的不理我,对不对?”江文远道:“我都知道了,你是有苦衷的对不对?”
秋氏说不,不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眼泪却是顺着脸庞滑落。
看着她这幅样子,江文远心疼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