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倒在椅子上。
都什么玩意儿啊。
婚姻是交易是儿戏嘛,有谁愿意去做这样的买卖,赵烨想娶谁娶不到,更何况他又不结婚。
即便如此,难道她自己的意愿,她的想法,就一点也不重要嘛。
可是弟弟和妈妈,真的很重要
第二日叶秋生想着自己的伤没什么大碍了,还是得先忙工作。
正看着文件呢,司行宴顺便也递过来一份文件。
叶秋生随手打开,发现是个项目书,介绍京城的一个人造湖的,这是个十百千万,三百亿修了一个湖!
「什么啊?」
在翻到最后一页叶秋生更震惊,她突然有了个三百亿的湖?
救命。
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力。
「司行宴,这是,你欠我的聘礼?」
叶秋生只能想到这个解释,然后看向他手上的钻戒,心里顿时有点惭愧。
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那边的桌边的司行宴带着金丝框眼睛,衬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电脑的白光印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手上的打字动作不停。
「一个湖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明天去看看怎么吧,不喜欢重修就是。」
别别,她想都不敢想,还重修。
她已经收了一条公路,还有一个湖了。
司行宴的钱是花不完嘛。
叶秋生瘫坐在病床上,不禁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把生意做大做强的?」
司行宴最开始什么都没有,还得受苦受难挨打,司家最好的资源都是留给司初延的,唯一一点就是司初延年龄比较小。
司初延和叶秋生差不多一般大。
叶秋生有幸听说司行宴当初大雪时分拿着项目书在政府门口等了一天。
一天没等到人,他就再等一天,再等一天不行,他就继续等下去。
他都不回家睡觉的。
打听到那个高级官员住处后,他又去人家家门口堵着,直接睡在门口的躺椅上了。
就这样一边打听别人的行程一边紧密跟踪,在雪里待了两个月。
那个官员被他烦得来没有办法了,最后同意给了他五分钟,就这五分钟,改变了他人生很多事。
「叶秋生,想做的事,不能只是想罢了,渴望是一切的,怎么做才是决定你能到哪儿的关键。」
受教了。
就这么在床上躺了两天,叶秋生伤好得差不多了,带着周阳往那个湖去了。
「沫白呢?她还在休假?有点过分了吧,这个过年她可不能再休了。」
谁知道周阳上来来句这儿啊,害。
现在周阳也恢复了生气,虽然整个人还是瘦骨嶙峋的,穿着浅蓝色西服,整个人像个高级经理,头发烫了锡纸烫,像个拖把盖在头顶。
说着沫白姗姗来迟,沫白瞧着眼前这个男人还有一点不敢认,「你?」
「周阳啊,你傻了啊。」
沫白吸了口气,「哦。」
两个人并肩走着,并没有人搭理叶秋生,他们两正有说有笑的欣赏着湖景,也不是两,是只有周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