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都拍麻了。
“还可以这样做?”
“我怎么没想到!哎呀!”
温体仁登时悔恨不已。
百官面前刷声望,皇上面前刷存在,这都是他擅长而且需要的啊!
自己怎么没有早想到啊!尽管此事以皇上的一意孤行结束,但是温体仁知道,单就史可法那一死谏举动后,无论如何此子日后的声望都会高到惊人!
尤其是皇上对他并无惩罚,这意味着史可法只要稳稳当当做官,一步一个脚印,都不会愁有人会遗忘他。
……
而待到朱由检顺利的离开京师。
一封急报也正好与之擦肩而过入了京师。
范景文等众官尚未归去,眼见急报而至,范景文当即便拆开一览。
浏览过后,倒是颇为讶异的看了眼人群中的老唐王,倒也没有说什么,只领百官而去。
老唐王觉得有些诧异。
这没有任何交集,这位年轻的首辅瞧自己一眼做什么?
眼下事情已毕,老唐王受陛下一吓,也是身体空虚,便不去宗人府只回了在皇城新赐的唐王府。
结果回到还未饮下一碗茶,便有属官惊慌失措而入。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老唐王皱眉瞧着这个属官,这是他宠爱的妾室家人,他得了宗人右令,入京当差,自是挑了他过来相随,只是一来之后,他便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一窍不通的废物,登时让他受了不少气,我不懂才是要带个懂的人来帮忙处理事务,结果他娘的带过来的也是个废物,若非看在妾室份上,他保不齐便已经将这废物扫地出门了。
“王爷,不好了,世孙……世孙朱聿键擅自募集兵马勤王了!”
嘭!
老唐王手上的茶杯登时落地,碎了一地。
“当真?”
“不敢欺瞒啊!现在估计京师上下都知道了,朝廷说不准已经快马遣信发给皇上了。”
老唐王当即眼睛便一黑,险些从椅子上滑落,还好属官眼疾手快连忙扶住。
随后老唐王便是嚎啕大哭起来。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该早废了他的!就是犹豫……啊!家门不幸啊……”
……
朱由检自是不知京中事务,他闷头一路向北。
只是队伍有着他在,注定是无法急行军。
而在天色暗下来之时,队伍也到了潞县。
当先的队伍已经迅速入了潞河驿进行了安防,驿丞这辈子都没见过这阵仗,只唯唯诺诺站在一旁,任由着皇家卫军迅速入内布防,随后又是随军的太监们搬来一应物品布置。
直到驿丞察觉腿脚都站麻了才惊觉周遭站满了像他这般的官员,这些都是府衙、县衙乃至三司的官员,他瞅见往日高高在上的县老爷亦是满脸忐忑的和自己一样站在墙根,心情稍稍多了几丝安全感,他小心凑过去,也不敢说话,只埋头小心站好。
而随着布置完了,几声啰响,引导官高唱皇上驾到。
众官这才如梦初醒般纷纷跪地而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