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的清了几下嗓子后,席媛如黄莺高歌的女声独唱开始演出。
那声音婉转悱恻,让闻者心绪难安,心底就像有小猫爪子在轻轻挠着一样。
继续下去,乐曲节奏加快。从二分之一拍,到四分之一拍,再到八分之一拍,最后更是几乎连成一片;
随着节奏的加快,音高也在上升,从低声部飞快的经过中音,升至女高音。
3-、H3、H3+……
十几分钟后。
“啊~”一声堪比维塔斯的海豚音过后。乐章终于暂时告一段落。
这,只是中止,不是终结。
歌唱婉转的高拔低回,就如cháo起cháo落。
第一乐章之后,几乎没有中场休息,第二乐章很快响起,接着是第三乐章、第四乐章。
虽然音乐会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虽然女高音歌唱家席媛女士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半举在空中的一双白生生的粉腿也已经痉挛似的战抖。但是掌握着‘指挥棒’的张劲却在‘音乐’中,徜徉正酣。所以歌唱家席女士也只能舍命相陪。
就在张劲仗着自己高达六十点的体力,想要一鼓作气的继续演奏第七乐章的时候。一股灼热的气息喷在张劲仍然毫无汗渍的背上,接着一个并不算重的身体压在张劲正做着俯卧撑的背上。
“媛媛,来我们看金鱼去!”宋怡婷打着舌头说完这句话,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在张劲的后背上蹭了起来。
却是宋怡婷睡了一个来小时后,酒劲刚刚有些消退,就被音乐会的优美乐声吵醒了。
不过此时的宋怡婷还属于半醉,脑袋不清醒状态。所以只注意到了席媛熟悉的优美音sè,没有注意到自己趴上去的后背不是蜂腰隆臀,而是虎背熊腰。
‘看金鱼’,是宋怡婷与媛媛的暗号。其中隐晦的涵义,是不能让小朋友知道的。
比如前两天,妈妈和宋阿姨搬到这里一起住后,妮妮就经常听到宋阿姨对妈妈说,‘媛媛,今天晚上我们看金鱼吧!’而妈妈那时候的反应也总是很奇怪,看宋阿姨的时候,眼睛像带钩子一样。
妮妮始终不懂,金鱼缸明明就放在厅里,随时都能看到,为什么宋阿姨还要特意说问一下。难道看金鱼还要人陪么?妮妮这么小,都能自己看金鱼呢!
背后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张劲剧烈的动作陡然定格。‘糟了,她怎么醒了?怎么办?’
张劲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是:我灰溜溜的走,不同于我理直气壮的来。我挥一挥家伙,不带走一滴体液。
第二个是:我来了,我征服。一只羊也是赶,一对羊也是放。
这还是‘禽兽’和‘禽兽不如’两个答案的选择题。面对这个选择题时,张劲第一次纠结了。
没等张劲纠结的做出选择,背后磨蹭自己的家伙就已经飞快的解除了装备,软软、温温、肉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
以荷尔蒙为燃料的大火突然升温,直接烧光了张劲大脑里仅存的理智,张劲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女人所鄙夷的那种‘下半身考的动物’。一只手灵活的向后伸去。在宋怡婷吃吃娇笑中,把她扔到了席媛旁边的沙发上。
半途加入的宋怡婷对于张指挥的安排没有抗拒,只有无任的配合。
于是,音乐会开始加入其它元素。
一会是宋怡婷的铿锵信天游,一会是席媛的花腔女高音。雅俗共赏。
民俗与美声交替的音乐会又进行了快两个钟,张劲才终于‘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存货尽去,如釜底抽薪。原本烧的张劲脑子迷糊的‘雄xìng荷尔蒙’火焰瞬间熄灭,张劲的脑子瞬间冷却下来。
恢复正常维的张劲看着与席媛以同样附身提臀姿势并排爬在沙发上再次睡着的宋怡婷,开始头痛了。
双女并伏的景致虽然很美,但是张劲却看的食指大动的同时,肝儿也发颤。
席媛方面的问题可能不大,毕竟是多次伴侣。
但是宋怡婷可是地道的、纯粹的‘蕾丝边’,而且还是‘初识’。自己和她……
而且自己没有研究过‘白百合心理学’,如果宋怡婷也是一个独占yù很强的人,那么自己和席媛那个啥,也是碰了她的私人物品。估计两罪并罚的话,她切了自己都有可能!
想到宋怡婷剽悍的xìng格,张劲满脑门子的冷汗。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