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亲口说过:男人跟狗差不多,你只要给点肉,他就能对着你摇尾巴。
她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刚做完,他还埋在她的体内,她突然就脱口而出。
她一向喜怒无常,何晋深闻言也没往心里去。
因为下一秒,她又对他娇笑,问道: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他自然点头。
你不会的。她抓着他的头发,笑意减淡。
只要你还想我陪着你,我就会。
他抚摸着她的脸,下半身抽动,时缓时快,时轻时重,直到她抽搐着身子求饶:你放过我吧,好难受
在床上,她经常说难受,但何晋深能分辨得出,哪些是舒服的难受,哪些是痛苦的难受。
他知道她快攀顶,于是放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重,抵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又一次结束,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她起身穿衣,何晋深躺在床上,目光跟着她移动。
他看到她洗得褪色的毛衣,想也没想就从皮包里抽出五张大钞。
江穗月盯着他手里的钱,笑了笑:这是嫖资吗?嫖娼犯法的。
他当即反应过来,连忙搂住她: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
后来,他带她去商场,可她什么都没买。
那时候的何晋深不知,那些女装店铺里,一件毛衣就相当于江穗月好几个月的生活费。
她从来没有提及过他的家庭,他也没去探问。
每一回家长会,她的座位都是空的,何晋深猜测她跟父母的关系估计一般,却没想到
江穗月就是江穗月,走到哪儿都是中心人物。周尧勾住他的肩,反讽道。
你是班长,你知道她的父母
不知道。周尧摇头:没想到啊,江穗月那样的人,居然有一对这样的父母他语气略带惆怅。
今晚一起吃个饭呗。周尧道。
不了,我一会就回东亭。
你回国没多久,我们都没好好聚聚。
何晋深笑笑: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