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沉翘眺望远处,只瞅着桂花树的树干上,有个穿着白色衬衫,运动裤,手臂打着石膏,背着小背篓,笨拙地摘桂花的人。那人的腰臀手恰好形成一条直线,精干有力四个字直拍沉翘脑门。昨夜他可是尽情展示了自己的“有力”一面。
&esp;&esp;那人也有意思,梯子高度不够也不折枝,只是用手一点点摘着,不过小背篓里面远远望去,已经是大半篓子了。
&esp;&esp;除此之外,桂花树半高的地方多了一个树屋,沉翘觉得那树屋有趣得紧。
&esp;&esp;沉翘踩着“吱嘎,吱嘎”的楼梯便下了楼,人还未到,素馨色的旗袍便已然伴随着清脆的笑声到了楼下“陆先生,你这是表演杂技嘛?”
&esp;&esp;素馨色的旗袍长到脚踝,细腻的暗纹织花,在阳光下若隐若现,花瓣领被毛绒绒的斗篷包裹,珍珠盘扣从上到下都在凸显女人的韵味。
&esp;&esp;头发因为没有吹,反而是肆意的挛缩着,有些被风吹起又凌乱了秀发。
&esp;&esp;“艾文,拿个吹风机过来。”
&esp;&esp;原本跌坐在树干上的陆景恒,看着沉翘的头发皱起了眉毛。
&esp;&esp;“这个桂花按照我刚刚说的做。”
&esp;&esp;“是。”
&esp;&esp;他虽然打了石膏,可是下梯子的时候反而看不出影响,摘了背篓径直朝沉翘这头来。
&esp;&esp;“呼~”
&esp;&esp;沉翘才不在意那人的靠近,只是自顾自地荡秋千,随风摇摆的不仅仅有沉翘的旗袍,还有那微卷的发梢。
&esp;&esp;“头发也不吹干就出来了,你怕是一点也不心疼我,为你担心头疼。”
&esp;&esp;陆景恒在沉翘的脑门上弹了个脑崩,才开始慢悠悠的吹起她的头发。
&esp;&esp;“痛!”
&esp;&esp;“不痛不长记性,还有,我们不久之前才约法叁章,你又忘记了?”
&esp;&esp;“我忘记了,我这两天累坏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esp;&esp;陆景恒不紧不慢地将吹风机递给艾文,“去把早上到的热一下。”
&esp;&esp;“是,老板!”
&esp;&esp;待到人走后,陆景恒将沉翘禁锢在了树和自己之间,“唔~”
&esp;&esp;“嘴唇都破皮了!”
&esp;&esp;他抱起沉翘,让她坐在自己身上,“累坏了?”
&esp;&esp;沉翘脑袋靠在他胸口,软软的吐出一个字,“嗯~”
&esp;&esp;“累坏了还笑的那么开心?”
&esp;&esp;“陆先生好像个暴君,都不许人家笑,难道,我要哭不成嘛?”
&esp;&esp;说完,她还对着陆景恒做了个鬼脸。
&esp;&esp;“那我只好做个哭丧脸机器人了!”
&esp;&esp;“你啊~真是拿你没办法。”
&esp;&esp;沉翘环抱住陆景恒的脖颈,伸手去拿他头发上掉落的桂花,“略!”
&esp;&esp;毛绒绒的斗篷时不时折磨着陆景恒的脸颊,他并不示弱,钻入斗篷之中,解开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盘扣,却只解开斗篷里面那部分,其他部分依旧完好。
&esp;&esp;“唔~”
&esp;&esp;茱萸被含住的感觉瞬间夺走了沉翘的思考,“啵~”
&esp;&esp;“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乖。”
&esp;&esp;“嗯~”
&esp;&esp;“奶子都这么挺了,还硬撑着。”
&esp;&esp;“不行,那里都肿了!你昨晚弄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