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秃瓢出了屋门,并未往大门口走,而是扶着本来就松散的棉裤腰,对着房子根底下哗哗呲尿!
这他么的,明知道大门口有人看着呢,还这么随意,真是日了狗了……
艹!
此时此刻,我心里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对这个秃瓢的印象彻底拉到了最低!
“嘶…哈……舒坦……这泡尿可憋死老子了,这小骚娘们儿,真够劲儿!”
只见那秃瓢哩哩啦啦尿了好一会儿,一泻千里之后,浑身一阵儿剧烈的哆嗦,提着棉裤腰往大门口走来。
“你是谁家的小崽子?大晚上的跑俺家干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老子干好事儿!”
那个秃瓢凑近了大铁门,从铁门镂空的栅栏里看清是我,毫不客气的骂骂咧咧。
听了秃瓢的话,此刻我恨不得把他踹倒在地,最好再给他嘴里塞几坨狗屎,这个狗东西,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可一想到我还得跟他打听消息,就强忍着恶气,假装和蔼的跟他搭话。正是应了那句“脸上笑嘻嘻,心里娘卖批!”
“额……那个叔啊,你们刘坎村最近有没有哪家死过人,应该是个女人,就埋在山里那片乱葬岗……”
“你一个小崽子,瞎打听这个干啥?你是从哪来的?谁让你打听这些事儿的?想要干啥?”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这秃瓢恶狠狠打断了。
一看他这反应,我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刘坎村最近,可能还真死过一个女人,不过看起来这秃头好像不太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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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头会有什么猫腻吗?
如果是正常死亡的女人,又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幺蛾子?
山上死的那些野兽又怎么解释?
会不会是刚死的这女人作祟?
“你知道这事儿吗叔,能麻烦告诉我是哪家吗?我有要紧的事儿要办,牵扯到你们村人命关天的大事儿!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赶紧连唬带吓,想从秃瓢嘴里挖出线索来。
“没有!俺们村太平的很,最近没死过人,你赶紧滚蛋吧小崽子!还他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吓唬谁呢,毛都没长齐,就想学人家吹牛逼!”
那秃瓢见我一个劲儿的缠着他问话,压根儿也不理我了,骂骂咧咧转身就走了。
呸,这狗日的,什么臭德行!这种人一准儿没好报应,我说话才灵呢!
不过从他的反应来看,他肯定知道点啥,只是不想告诉我罢了。
我心想着大不了多走一段,去问问第二家呗,就不信整个刘坎村的人,都是秃瓢这揍性!
想到这,我招呼着苏姨她们几个,奔着第二家走去。
眼看着那盏亮灯不远,可走起来就远了,估摸着最少能有五六里路。
一路无话,月亮这会儿已经爬上了天空,像个圆吞吞的银盘子,高高挂。
“汪汪汪……”
农村的土狗都比较机警,尤其是夜里,更是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
隔着那家还有百十来米远呢,脚步声就被狗发现了,紧接着一顿狂吠。
“咳咳,大黑,你搁那瞎叫唤啥哩?俺刚刚不是喂过你了?没吃饱咋滴?”
一道老迈的声音,从那家院里传出来,似乎是在训斥着自家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