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说:“哥俩,小红是我的,你们两个可不准跟我抢。”
老五笑着说:“四哥啊!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别的姑娘也很好,总不能就守着小红那对大饽饽过吧!”
“屁!”老四骂了一句反驳道:“我又不是就守着她这一对,别的姑娘我也没少吃啊!”
老七真怕他们两个人因为这点事吵起来,笑着打岔道:“四哥,小红没人跟你抢。五哥,花满楼最近来了一个新货色,叫什么绿衣,那个浪劲儿就别提了,有没有兴趣尝尝?”
“听说过,但我没什么兴趣,我还是喜欢嫩一点的。”老五摇摇头,不感兴趣的说道。
他脑子里过了一遍花满楼的姑娘,突然说:“老七你如果喜欢浪的,不如考虑一下花满楼的老鸨,那可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有句话怎么说的,哦对,划船不用桨,全靠着一股浪劲儿,老七你要选择她,那可是享福了。”
几个人说说笑笑,完全没把这次行动当回事,还以为自己是出来玩儿的。
突然,两侧的山坡上冒出了许多狗皮帽子,枪口瞄准了正在行进的队伍,“砰”的一声枪响,随之而来的便是如爆豆般的枪响声。
正在前进的土匪队伍顷刻间就乱了,十多个土匪应声落马,剩下的土匪慌乱之间,干什么的也有。
有掏出枪向山坡上还击的,有大喊:“中埋伏了!”的,还有跳下马寻找掩体的。
炮头老四观察了两翼伏击的情况,朝着手下喊道:“上马往前冲,跑出三百米,敌人就打不着咱们了!”
这种情况下,他所做的决定无疑是很正确的,在这里还击,要承受太多劣势,是绝对不划算的。
而调转马头撤退,在后面道路比较狭窄的情况下,无疑会增加撤退的难度和时间。在这种时间就是生命的时候,一口气冲出去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不知何时,原本前方空阔的大道上,出现了带着两个车轮的铁疙瘩。
他们这支土匪也算是见识过世面的,跟俄国人打仗的时候,也见过俄国人的大炮,但是像这种马克沁重机枪,他们还真没见识过。
这东西,俄国人一共也没装备多少,也不曾用来对付他们这些散兵游勇,都用来收拾日本人了。
信息的不对称,土匪头子脑子里对这东西没概念,这也使得整支土匪队伍迈向了前往地狱深渊的步伐。
袁鹏飞架好了重机枪,朝着他未来要培养的重机枪小组说:“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寡妇制造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三人小鸡啄米般的点了点头,兴奋的等待着他们队长的表演。
这重机枪的子弹数量有限,训练场上当然不可能给他们浪费,这还是他们头一次见效果。
至于说几十个土匪骑着战马朝他们冲过来,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是一想他们的队长也在身边,这点担忧就没有什么了。再怎么样,堂堂队长也不可能让自己送死吧!
眼见着敌人距他们不足三百米了,袁鹏飞这才扣动了扳机,铁疙瘩顷刻间喷出了一条火蛇。
正在密集冲锋的土匪,犹如割麦子一样,齐刷刷的倒下了。
一排接着一排倒下,一条弹链的子弹打完以后,就已经没有能站着的了。
有着先进武器的优势,打仗就是这么痛快。
“爽!”袁鹏飞把保险关好,站起身来吐出一口浊气,兴奋的说:“让弟兄们打扫战场,见识见识这场面,回头再给你们上理论课的时候,别跟我说想象不出来。”
“是,队长。”
完全见识过了重机枪的威力,三人这回看着这铁疙瘩,就跟看着情人一样,爱慕的不得了,原本伺候着铁疙瘩的怨言,全都烟消云散了。
望着那边因为打扫战场呕吐不断的士兵,袁鹏飞坐在一块岩石上,颇有些感叹。
这种机会可不多,就和骑兵冲坦克一样,肯定会越来越少。
吃一蜇长一智,在见识了重机枪的威力后,但凡是有脑子的人,绝对不会玩什么密集冲锋,散兵阵型才是王道。
不过,玩散兵阵型就得需要提高单兵的作战火力,轻机枪暂时还没有眉目,但是手榴弹这种廉价的大杀器,该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