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是随随便便不请自来的理由,吕雉小心的盯着他,“先生不请自来,到底是何目的,总不会就会带着两句话吧。
如果需要钱财,小女子这里还有一些,权当资助先生。如果贪图其它,前院儿熙熙攘攘,人还正多呢,先生想必也不会做那不智之事。”
软硬皆施,这聪明劲儿还真可以。袁鹏飞挑了挑眉,大大方方的走到她面前,在她愤怒的目光下拿起那件金丝羽衣,就像抚摸情人一样摸挲。
“这是用金丝,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吕姑娘还真是心灵手巧。”袁鹏飞笑眯眯的看着她,戏虐道:“吕姑娘穿上这件衣服一定很漂亮,连人带物我都要了,吕姑娘答应吗?”
不知何时,吕雉的手中已经有了一把剪子,猛的扎向了袁鹏飞的腹部。可是这剪子用来自杀还差不多,对付一个大男人有点差劲了。
袁鹏飞夺过剪刀,摸挲着吕雉的小手,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吕姑娘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吕雉想要把她的小手抽回去,可那只大手像个铁钳子一样,紧紧的锁着她的小手。
她瞪大了眼睛愤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大不了我叫人,咱俩鱼死网破。”
“别动不动就叫嚣鱼死网破,很有可能鱼死了,网破不了。”袁鹏飞松开了她的手,把金丝羽衣还给她。
看着她怒气未消的小脸儿,淡淡道:“吕姑娘,我这是给你一个考虑的选项,如果刘季不在了,记得考虑在下,在下可比刘季强多了,告辞了。”
说罢,他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消失了。
吕雉则是一脸懵逼,家里突然蹦出来一个强盗,像个色鬼,又像个杀人犯,要将她连人带财的一起抢走。可现在又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这到底是要闹哪样?
再说刘季,那边家里在给女方送聘礼,这新郎官也应该做点正事吧!
可他竟然叫了几个好友在曹氏那里喝酒。
酒至半酣,他把几个好友扔下,去里屋找负气的曹氏。
经常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曹氏也算是练出了一颗强大的心脏,人也偏向于理性。
可就是再怎么理性,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这心里也总是难受的。
她抱着和刘季生下的儿子刘肥,暗自神伤,“儿啊,你爹要娶别的女人了,他说不定就不要我了,以后说不定也就不要你了,只能咱们娘俩相依为命了………”
刘季站在门口,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能娶上吕家大小姐,他感觉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可得死命的把握住了。
人家大小姐屈尊降贵,嫁给他是他的福分。所以以后不管怎么样,他都得对人家好,千万不能亏待了人家。
可是对于曹氏,他就没有亏待吗?
理论上两人就是情人的关系,临时凑合一下,想过过,不想过分了,根本不用有任何负罪感。
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么多年走下来,就是个阿猫阿狗都有感情了。而且曹氏对他不错,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现在翻脸不认人,一脚把人家踢开了,他刘季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推开房门,他像往常一样上前搂住了曹氏,发挥他那甜言蜜语的口舌功夫,用实践证明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给曹氏许诺下了一大堆,总算把人哄开心了,刘季借着酒劲儿把门关上,又要像往常一样做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谁说娶了媳妇儿,就得把情人抛开?反正他刘季是不认同的。媳妇儿是媳妇儿,情人是情人,小孩子才做选择,像他这种大人一般选择全都要。
娶亲之前也不过什么终极单身夜,跟情人来几发友谊炮,纪念一下单身的结束。
刘季,鉴定为渣男一枚。
讲道理,这事儿要是放在现代,把这些照片拍下去,给吕大小姐一看,这桩婚事就黄了。
可惜这不是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