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厉少。”安少这下是真的吓蒙了。
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厉觐行踏进房间,目光第一时间落在苏岑身上,温柔道:“我来晚了。”
苏岑:“……”
厉觐行目光看向安知昴,冷冷问道:“安知昴,你要对她做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安知昴快速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很是震惊:“厉总,我没想到,您会跟这位小姐认识。就是不知道,你们俩是哪种关系?”
安家虽不能跟厉家比,好歹两家也是有点交情的。
他们这些小辈小时候也在一起玩过。
“她是我的……”
厉觐行话锋一转:“我是她的男人,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苏岑挑眉,这自我定位,够清晰。
安知昴被这个称呼整蒙了,看苏岑眼神都不对了,态度也没了刚才的漫不经意:“原来是厉夫人,失敬失敬。”
说自己是她的男人,而不是她是他的女人。
可见,两人之间的家庭地位。
他这是撞枪口上,把个女祖宗给得罪了。
“这头还磕吗?这手还要留吗?”
厉觐行冷笑:“要不要我给你磕个头?把手留下。”
“哪能啊!”
安知昴这下着实慌了:“我不知道她跟厉少有关系,要是知道,我哪敢动她。我这也没真对她动手,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
“别说你面子,就是你爹的面子,也没用。”
厉觐行看向怂的跟个乌龟似得安少:“你家这位,做出的恶心事还少吗?还要这么惯着?”
安知昴知道这事不解决不会罢休,瞪着弟弟,厉声呵斥:“不争气的东西,还不赶紧跟这位小姐道歉。”
安少再见到厉觐行吓傻了,扑通跪在地上,朝着苏岑磕头:“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饶过我吧!”
苏岑居高临下:“饶了你?问问被你糟蹋的女孩们愿不愿意。”
这还是头次,被除祖师爷之外的人保护着。
别说,这感觉真不赖。
“都是这个女人做的。”
安少指向缩在角落,降低存在感的曾郦郦身上:“她说我看中了谁,她把对方弄来伺候我。”
曾郦郦没想到火这么快烧到自己身上,心慌不已。
能让安大少都忌惮的人,想收拾她,跟对付蚂蚁似得。
她极力撇清自己:“我从来没有强迫她们,都是女孩自愿的。刚刚陪安少的女孩她妈妈重病急着要做手术,正好缺钱,才来这里。我看她可怜,给她提供赚钱的机会,我们绝对没强迫。”
苏岑瞥她,目光冰冷:“你觉得自己的话可信吗?”
这个女人,践踏别人的事做的多了,心狠手辣,早已视廉耻、道德、法律如无物。
“我没骗人,她妈妈现在还在重症病房呢!”曾郦郦急切道。
“趁人之危还好意思把自己标榜成正义使者,你脸皮可真比铁皮还厚。就算她自愿卖身救母,你为什么给她下那种能致人成瘾的药?”
曾郦郦脸如死灰,再也辩解不了。
还能为什么?
为了床笫之欢时助兴,让顾客满意,这已经是她这里的常规操作了。
为了让这些女孩好控制,继续为她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