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丢了大脸,甄妙勉强点了点头。
罗天珵手指热度惊人,不知不觉的向上移去,最终停在那红色樱桃处,轻揉慢捻。
甄妙忍不住嘤咛一声,身子往后缩了缩。
“别动,还在给你涂药!”罗天珵声音已经暗沉下来。
“你少胡说——”
罗天珵抬眼,眸中已经波光涌动,情潮如水,露出个潋滟笑容:“我哪有胡说?”
他俯身,一口含住了早已挺立的红樱桃,腾出的双手缓慢温柔的向下移去。
一时床幔飘动,玉床轻摇,室内光线几经变化,才渐渐云消雨散,散发出一股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来。
白芍和阿鸾红着脸进来收拾妥当,匆匆出去了。
又过了两日,甄妙还是耿耿于怀,问罗天珵:“那裙子,真的那么丑?我听三舅母说,每次小舅舅看她穿,都很欣赏呢。”
罗天珵面色古怪,抽动着嘴角问:“你确定小舅舅是欣赏?”
“难道不是?”
罗天珵以手抵唇,轻笑一声:“昨日我和小舅喝酒,倒是听小舅提起这事来了。他说——”
他停顿一下,好笑地看甄妙一眼,接着道:“小舅说啊,他第一次见三舅母穿成这样出现在他面前,都吓呆了,连话都忘了说!”
原来如此!
甄妙恨不得捶地,三舅母,您和小舅舅认知偏差这么大,你俩都知道么?
她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三舅母说,小舅是极喜欢她的——”
罗天珵面色更加古怪,挑了挑眉:“皎皎,你真想知道原因?”
“嗯。”
罗天珵凑过来,压低了声音:“很简单啊,小舅说,三舅母隔三岔五就晕倒一次。然后,就像我们那日一样了……”
甄妙脸色绯红,狠狠白他一眼:“我不信,小舅舅会对你说这种话!”
罗天珵嗤笑一声:“这话不用说,猜也猜到了,不然那能把女人勒的断气的裙子有什么用?不就是等她晕过去后,让男人来解救的吗?”
原来还能这么理解,甄妙觉得,她已经醉了。
温三舅上任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大周国库空虚,开海禁一事早就迫在眉睫,有了温三舅这样熟悉西洋文化的人才,自然是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昭丰帝大笔一挥,即刻上任。
甄妙和杰克、爱丽丝两个孩子相处出了感情,不顾那日下起了绵绵秋雨,一直送到了京郊码头。
秋雨如针,刮在人脸上生疼,却阻不了送行之人的惜别之情。
“行了,你们都回吧,以后有机会就回东禺,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写信过去。”温三舅环视过每一个人,拱了拱手。
“妙,你一定要来东禺。”凯丽凝视着甄妙热泪盈眶,然后声音转小,“实在不行,你回去问问,你那会做菜的丫鬟什么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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