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忠,你冷静一点建忠!”
张建忠现在已经完全失了理智,满脑子都是他刚才推门而入时看到的画面,刘玉濮的整个身体都快贴在那男人的身上。
“冷静?”张建忠一把关上房门,狠狠地将刘玉濮丢在了地上,刘玉濮不敢有丝毫的犹豫,赶紧正过身子,双手双脚同时发力迅速向后退去,她只想远离眼前这个暴怒的男人。
张建忠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犹如索命的厉鬼,双眼死死地盯着刘玉濮,仿佛能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开口:
“你要我怎么冷静?眼睁睁的看着你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要我怎么冷静?”
刘玉濮惊恐的盯着这个男人,她深知即将会发生什么,奋力的向后退去: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很快她的身体就贴在了墙上,退无可退,就像她的人生一样,完全没有退路可走。
看着眼前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她的情绪再也忍不住的爆发开来。
恐惧致使她全身痉挛的起伏着,后颈骨忽高忽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倾泻而出,泪水瞬间布满了她整个脸颊。
她崩溃了,她不懂为什么这些事会发生在她身上,为什么世界上所有人都对她充满了恶意,为什么她碰不到宋世绩那样的男人,为什么她摊上那样的家庭,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想到这,她的眼泪流的的更凶,但是她不敢哭出声音来,只能不住的呢喃着:“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干,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她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老公,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渴望唤醒眼前这个恶魔的良知。
张建忠如同阴鸠般站在那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女人,听到她的一番祈求后,竟诡异的露出了一摸笑意。
紧接着他缓缓的蹲下身子,勾着唇伸手挑起刘玉濮的下巴,另一只手抚摸上她的脸颊,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
在这种动作暧昧的情况下,刘玉濮却感受不到一丝的爱意,而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惧。
“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干?”
张建忠沙哑的声音传来,陈玉濮浑身一震,身体竟有些微微颤抖,她知道,这只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只是陪林清霞去赴约而已。”
话音落下,陈建忠轻笑一声:“为什么要你陪她去?她身边没有别人了吗?她不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
陈玉濮用力摇晃着脑袋,双手死死地抓住陈建忠的衣角,已经哭成了泪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去了,你原谅我吧,我求求你原谅我。”
陈建忠只觉得怒火攻心,双目透出狠辣的气息,一把狠狠地扼住陈玉濮的下巴:“原谅你?你想让我怎么原谅你?当作没看见吗?”
他的眼中逐渐充血,瞪着陈玉濮的眼神好似能将她碎尸万段:“你前天怎么跟我说的?你怎么答应我的?”
“你说你只爱我,你说你愿意为我放弃你的演绎事业,你说你愿意跟我去米国!”
“这都是你说的!!!是你亲口告诉我的!现在呢,现在你在干什么?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你他妈对得起我吗!!!”
张建忠越说越激动,一拳狠狠的砸在陈玉濮身后的墙上,鲜血顿时顺着雪白的墙缓缓流下。
“啊!我错了-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陈玉濮抽泣着,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将脸深深地埋在手臂之下,苦苦哀求着。
过了好一会,陈玉濮只听见张建忠粗粝的喘息声,预想的拳头却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陈玉濮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只见张建忠忽的起身,竟然转身冲着家里的电话走去。
陈玉濮不敢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张建忠的一举一动。
半晌后,张建忠黑着脸拨通了一通电话。
“喂,礼哥,我是张建忠。”
礼哥······
刘玉濮惊恐的瞬间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