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拍了下傅景辞的手臂,他看了过来,我有点热,帮我脱下外套。
傅景辞松开她的手,侧身上前,又帮她把之前扣好的纽扣一个个解开,解到最后一个时,大抵是被线给缠住,他扯了下没开。
车子一个急刹车,傅景辞随着惯性撞进了阮清釉的胸口处,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呼吸飘进鼻子里。
司机师傅抱歉的声音响起:不好意思啊,前面突然有个小孩跑过去了。
傅景辞起身,声音微哑,没事。
阮清釉凑近他耳边,委屈道:可我有事。
他这才想起他刚才那一下的力道不轻,估计是撞到她了。
撞到了?
嗯,阮清釉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压低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帮我摸摸就不疼了。
傅景辞脑子一片空白,直到被她牵着手放在她柔软的胸口处,他还僵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没想到阮清釉这么胆大。
傅景辞下意识去看车前座的司机师傅,见他一边哼歌一边认真开着车,莫名有些松了口气。
他抽出手,蹙眉道:别闹。
阮清釉认真道:我没闹呀,是真的有点疼。
她把外套脱了,顺势盖在两人的大腿上。
解释道:你的手有点冰,给你暖暖。
傅景辞轻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一起塞进外套里面,又继续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
雨又一点点下了起来,有雨丝沿着车窗缝隙被风吹进来,落在阮清釉的脖子上,她瑟缩了下,见状,傅景辞弯腰起身,半撑着身,伸手帮她把车窗关紧。
他坐下时,后背突然一僵。
傅景辞猛地回头看向阮清釉。
她朝他笑着,像是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般。
在外套的掩盖下,阮清釉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柔软的手指自下而上,一点点往禁区移动。
她把手搭在凸起的位置上,轻轻捏了下,傅景辞眼睛深邃,他绷着脸,在她把手解开牛仔裤的拉链,即将伸进去时,一把抓住了她。
阮清釉眨了眨眼,无辜问道:怎么了?脸这么红,很热吗?
傅景辞从牙齿里挤出声,他明显感觉到额头的青筋凸凸直跳,不热
她不再开口说话,反而把手轻轻挣扎开,没挣脱开来。
阮清釉在他肚子上挠了挠,像小猫撒娇一样,娇俏可爱。
傅景辞闭上眼,他吐出一口气,放纵一般,松开钳制她的手,不再阻拦她,而是带着她的手,往更内里的地方伸了进去。
掌心下的触感是带着滚烫的,她能感受到阴茎上的青筋。
阮清釉握上去,却无法全部握在手里,手指轻轻上下滑动,她摸到了两颗软软的东西,阴茎在她的抚摸下慢慢胀大。
阮清釉扬唇,她凑到傅景辞耳边,吐气如兰,把他的城池搅得天翻地覆,小傅景辞,硬了呢。
她仿若一个女妖精,诱着他,令他一点点沉迷,心甘情愿跟着她往地狱的深渊,再无半点逃离的可能。
傅景辞想,他一定是疯了。
如果没疯,他总有一天,也会被身边这个女人给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