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车后座,笑道:送你去体育馆。
体育馆就是阮清釉她们比赛的地点。
现在还早,她自己坐公交过去时间也是足够的。
但她没拒绝,扶着自行车的前座,侧身坐上去。
手里的牛奶是温热的,喝进嘴里流下去,心里头是暖暖的。
经过一段路有些崎岖不平,傅景辞尽管再怎么小心骑,也还是颠簸到她差一点摔下去。
阮清釉重心不稳,下意识把手环住他精瘦的腰上。
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马松开手,手还没完全拿开,又被他抽出来的右手按了回去。
坐好了,再动等下摔下去可不赖我。
她没再松手。
阮清釉住的地方离体育馆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走的大多都是下坡路,没多久两人便抵达目的地。
谢谢你了。
她把手里的东西还回去,傅景辞眉间微拧,声音里的不愈显而易见,你非要跟我分得这么清?
闻言,阮清釉收回手,没再跟他客气。
她小声说了声谢谢,转身踩着阶梯进体育馆。
她走没几步,身后有脚步声慢慢走近,她被一个力道扯着手往后,她跌进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里。
随之而来的是熟悉又好闻的气息萦绕鼻息间。
心安又不舍得。
他吸了口气,喉结微动,低声道:阮清釉,我是今天第一个给你加油的观众。
也是今后唯一一个只会为你加油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