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在听到他叹息时的一刻还没什么反应,但等她想起他那读心的逆天神技时,她只来得及白了小脸。
上来,坐上去自己肏。什么时候我高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下来。
腾、腾乾师叔祖我、我错了、饶了我这次!求你了!
机会我给过了。
了了一听连忙爬上他的双腿,惨兮兮地看着他身下渐渐苏醒的巨兽,为难地咬着唇,偷瞄一脸寒霜的男人。
腾乾折起枕头,半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呜呜呜呜呜
这是什么地狱难度的兼职啊!
横竖是个死,了了视死如归地低头将他的大龟头和粗长的棒身舔湿,为了讨好他争取个好看点的死法,她还把他饱胀的玉袋也亲吻含吮了一番,扶着怒挺的肉柱,硬着头皮咬着牙坐了上去,一点点吃下。
妥妥自尽的末日感。
听着她的内心戏,腾乾觉得手掌出奇的痒,很想用力地拍打一些极有弹性手感的东西!
他忍了忍。
耐着性子看她偷懒地浅尝辄止,看她自己插得动了情,娇喘着忘了这是惩罚,小屁股一下也没有坐实就自己玩上了高潮。
他是不是长了一张很好说话的脸?
掀下身上哆嗦着的少女,腾乾架起她的双腿,掐着她的小蛮腰,让她腰臀悬空,气势汹汹的肉柱一口气贯穿子宫口,极尽放纵地入着穴。
呀啊啊不、不要我、我错了、我、我不行啊啊
饶、饶了我、呜嗯
腾乾觉得,他没那么好说话。
他用了一整晚向她证明这一点。
她信不信他不知道,被他操得红肿着都合不上的小浪穴应该是信的。
或许,他应该试一下,让她知道她身体的极限在哪里。毕竟薅系统这种事,总是打退堂鼓怎么行。
于是,三天三夜。
直到东方瑾亲自来请,腾乾才婉惜地从她身体里抽身。
望着她昏睡的小脸,腾乾施了个宁神咒,轻轻笑了笑。
笑意入眼,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