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了,他为她遮;雨来了,他为她挡;打雷了,他带她回家。
一切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
“叩叩叩。”
舒吻儿敲了敲繁琐的烫金色房门,站在门口,抿了抿唇,刚才试了好几下都打不开。
这个幼稚的男人,居然还从里面反锁了。
以前反锁的人不是她吗?现在倒轮到他了。
“宫栩,你开门!”
她喊了喊,里面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舒吻儿皱眉,随后将耳朵贴靠在门上,听了听动响,好像有非常浓重的呼吸声。
生气生的这么严重?
“你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不沟通怎么行?”
“……”
“宫栩,我是来哄你的,你要是不开门,我就走了,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舒吻儿又说。
“……”没有反应。
“机会错过了就没有了。”她淡淡的说一句,显然比上一句的声音又小很多。
里面的宫栩,似乎一点都不想理她。
连脚步声都没有。
“那我走了,我去找牧野城。”
舒吻儿转身,迈开步子,正欲离开——
突然,嘭!
身后的门开了,响起一道尊贵又幼稚的大吼:“舒吻儿,你对我就这么点耐心!”
宫栩站在门口,宽厚的肩廓,整个庞大的身躯散发着暴戾因子,简直像一头醉熏的雄狮,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眸。
舒吻儿嘴角带笑,强忍着笑意,最后慢慢转过身,故作淡漠表情,“不是你不开门吗,难不成我还要在这里傻傻等你。”
“……”
宫栩咬牙切齿,该死,他真想一把掐死她算了。
转身朝着卧室里走去。
这次没有关门。
舒吻儿无奈摇摇头,这男人幼不幼稚,还专门给她留个门……
要是她不追上他的步子,恐怕,他又要发火。
想到这里,跟上。
宫栩踹了一脚旁边的垃圾桶,迈到纯黑色皮质的办公椅,非常不悦地坐下,然后打开笔记本办公。
他的眼睛上戴着一个防蓝光辐射的眼镜,是金色的勾勒描边。
跟他整体的造型很配,暗金色卷发紧贴额迹,英俊地有点妖孽。
舒吻儿知道他还在生气,撇了撇唇,乖巧地去饮水机边接了一杯热水,放在他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