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继续骗我,你要真不喜欢我,何必在乎我,何必愧疚。你就一直吊着我,帮你稳着梁倩,哄她好好治病不是更好,你为什么跟我摊牌?
梁兮无言以对。许言深伸出手指,摁在她的心口,用了一点力,戳到一片柔软,这里,真的没有我吗?没有我你那么着急把我推开做什么?你怕什么?
你想多了。我之所以跟你摊牌,只是想单纯跟你说清楚。吊着你确实对我更有利,却终究觉得亏心。
我不信。
梁兮不清楚他真是这样想的,还是酒醉后的胡话,她无从分辨,只觉得麻烦。
你真的很过分,你凭什么把我卷进来害我受伤,你们姐妹俩各得其所,都能心愿达成,我呢?我只是不喜欢梁倩,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你利用,你还跟我说那种话,什么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你就别招惹我,达到目的了才来说这种话,梁兮,你早该觉得亏心了。
他其实不想用这么难听的话说她,可是他真的很难受,难受到罪魁祸首也要陪着难受才能好一点。
我高高兴兴以为赴你的约,以为你带我认识你的家人,结果还是一场戏。你把你妹妹哄开心了,你心安理得了,我什么也没得到,凭什么?
他即使说这些怨气十足的话,也是一副冷酷的表情,不像在抱怨,反而像是在审判。窗外的雨幕密集,几乎将他们困在这一方小天地,谁都无路可逃。
梁兮到现在多少有点后悔跟他摊牌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后悔无济于事,她冷静道:你想得到什么?
他本来挨着她距离极近坐着,此时又刻意缩短了一截,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声音暗哑,极有暗示意味地反问,你说呢?
梁兮木着身子,被他风卷残云一下掠去怀里,动作是粗暴的,落下来的吻意外温柔。用自己的唇轻轻压着她的唇,厮磨舔舐,含着她的嘴唇吮吸啃咬。梁兮尝到甜甜的果酒味道,他的唇舌矫健有力,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吸出来般投入地亲吻。
刚开始还能轻柔,到后来倒有些发泄似的,缠着她的舌头,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梁兮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掠夺殆尽,呼吸已经供应不上来,舌尖也传来一阵酥麻的痛楚。
她软成了一滩水,被他困在结实的臂膀里,如贴身的铁笼,动弹不得。含着闷痛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他更兴奋了,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将人平放在后座上,一只手从上衣边缘攀爬进去。
那滚烫的大手,贴着微凉的肌肤,一路点火,直至攀上柔软的高峰。除过嘴上这一处,就只有身上那只大掌传来炽热的触感,梁兮感觉自己的胸被他整个揉在掌心,捏来团去,爱不释手,酥痒的感觉中含着微痛的刺激。
身体深处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有点痒有点空,更多的是渴望。梁兮的身下涌出热流,她知道那是什么,羞窘地想收回双腿,被他把着膝盖拖了回去。
她喘息着,难堪地拒绝着,许言深这个时候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不肯放过她。他将她的衣裳直接推到下巴,露出一截纤细柔软的腰肢,他滚烫的脸贴在她肚子上,带来微微的战栗,蜿蜒的吻像游走的蛇痕,一路朝下。
裤子被揪住,越来越多的皮肤暴露在冷空气中。梁兮凭着最后的理智,抓住他的手,不,不行许言深不行
许言深一只手握住她两只手,动作飞快褪下她贴身的小内裤,随即脸压上去,凭着感觉含住那露在外面颤巍巍的小颗粒。
他用舌头轻舔,用牙齿含着刮,每一下都能给她带去极致的享受。感觉到她身体紧绷,呻吟带哭腔,便猛地吸住那两颗朱蕊不放,极近挑逗玩弄。
梁兮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最敏感的地方被人含在嘴里,快感从小腹深处爆发,不知哪一块肌肉酸软之下,又挤出一阵滚烫的洪流。
她浑身颤抖,每一个毛孔都被迫打开,溢出舒爽的气息,细小的电流窜过每一个神经末梢。仿佛被吸住了灵魂,快感一阵高过一阵,爽的头发全部炸开,她的身体没一处不爽,没一处不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