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莹有些呆滞,被问起时犹豫数秒才回过神道:“她没来之前姐姐同我们一起饮酒作乐,并无异样,而自从此人来了之后,刚同姐姐做在一起,姐姐就口吐鲜血,昏迷不醒,期间她还向姐姐进酒,臣妾看到…看到………”
说到关键时候欲言又止,似乎很难开口。
太后有些失去耐心,厉声道,“看到什么?说!”
“……她往姐姐杯里扔了什么,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可是就是姐姐喝了之后,便倒地不起,不是她还能有谁?当时在的其他妃嫔都可为臣妾做证。”
太后又将目光放在了汤昕雨身上,放在腿上的双手微微握的发紧,想着她今日撞破自己的好事。
面上却并无波澜。
道:“汤侍妾可有解释?”
“臣女本意并没想去寿宴,慈宁宫时臣女还去给太后请安,此事太后若不是忘了?再说,我为何要对只见过一面的皇后下毒?她还是臣女妹妹之说,有她做为皇后的背景,臣女难道不应该盼着她好,从此靠她扶摇直上不是吗?!”
她说的句句在理,情理之中,很难让人反驳。
太后听到脸色难看,自然知道汤昕雨嘴里的请安一说是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
然而叶婉莹却反之一笑,似癫似狂。
“扶摇直上是真,只怕是扶摇直上的却是皇后之位吧~那她不就是你最大的挡路石?”
“你说什么?”汤昕雨都被说的发蒙。
此人脑袋被摔坏了,什么都能张嘴就来了不成,这话听着谁信?
然而她想错了,楚锦烨脸黑的跟粪坑的石头有的一拼,楚安惊讶的微微张嘴,蔓延灼热的看着汤昕雨,仿佛她说是,他就立刻将她晋升为自己的妃嫔。
汤昕雨头晕脑胀,此事怎么越来越乱,牵扯进来的人怎么就开始越来越多。
叶婉莹精神一震,身上的伤好像都不痛了,跪的笔直开口。
“寿宴未开始之前,陛下因她而来,两人言语暧昧,拉拉扯扯不清,众人皆知,就连皇后都被陛下赶走,此事可认?”
汤昕雨想要反驳,“我与陛下并无拉扯!”
她感觉背后犹如芒刺在背,如坐针毡。
楚锦烨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捅出一个窟窿方可罢休。
“谁知道呢?”叶婉莹眉头一挑,没有过多辩驳证实,却反而让人想入非非,她又来了一句:“寿宴之上虽无你坐席,可你却偏偏要与皇后同席,我们众妃嫔之位你却看不上,又是意欲何为呢?这——谁又知道呢?”
“当真是颠倒黑白,搬弄是非。”
汤昕雨微眯瞳仁,没成想叶婉莹会拿这些说事,她虽添油加醋,可却是事实,当时又有那么多眼睛看着,她也没有拒绝出口,这行为确实不妥,可是当时满脑子都是楚锦烨和太后乱七八糟的画面,压根没去在意这些东西,成了现在有理说不清的把柄。
叶婉莹没有理会汤昕雨,直言道:“若真是她图谋不轨,相信证物就在她身上,让人一搜便知。”
“……………”
“………”
众人沉默,都看向楚锦烨,汤昕雨是她的侍妾,若没有他的同意,贸然搜身,怕是会引起他的不满。
“不用了!”汤昕雨站起,将从袖口之中找出的小瓷瓶拉了出来,展现在众人面前,随后看向叶婉莹道,“你说的是这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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